日子有条不理的慢慢过去,绯瑶自那日后就再也没见到夜钧寒与琴沐风。前者是去办她吩咐的事,后者则是龟缩在一角,完全不曾理会。而绯瑶也乐得清闲,把自己关在房里进行特训,除了一日三餐送进来的侍女外,不见任何人。
这一诡异现象令的整个府邸的下人纷纷猜测,公主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不然这个时候不是在外头花天酒地,就是府里的公子们花前月下,怎么突然把自己关在房里就是一天?实在诡异啊!
而在这期间还发生了一件事:大公子夜钧寒携带公主令牌,奉命遣散府里一干公子,引起一阵轩然大波。
各个公子更是花样百出,想尽办法的折腾,死皮赖脸的要见公主,向其讨公道。但绯瑶闭门不见,因此又引起一连窜的事件。
公子纷纷咒骂夜钧寒偷公主令牌,把公主囚禁在闺房,携令牌假造命令。夜钧寒独占欲终于爆发趁公主这档子时将他们赶走,得以霸占……等等难听的流言弥漫这个公主府。
当日,大公子夜钧寒做账回来后,听到府里的流言后一阵大怒,连夜差遣亲信,将不安分,四处造谣的几位公主统统撵出府邸,毫不客气的铁血手腕。
留下一句:“我本想让你们过几日自己想清楚后离开的,可现在看来,我是太仁慈了,你们现在就走!”
“哼,夜钧寒,你凭什么赶我们走?”带头的俊秀男子昂着头,桀骜不逊的问。
“就凭这个!凭公主亲自下的命令。”手指绯红色的一块令牌,夜钧寒双眼泛着寒,幽幽的望着他们,语气平和,却不自觉带着一丝寒凉。让人不由自主的一阵战栗,身子跟着一抖。
“谁知道你是不是趁机自公主那里偷来的!我们要见公主,除非公主亲口所说,否则,我等决不罢休!”
“你当这公主府是什么地方,岂容你在此放肆!来人——”夜钧寒一声令下,瞬间冒出一派侍卫;“把他们整理好,逐出公主府!”
“是!”侍卫面无表情的开始架着几名男子,准备往下拖。
“夜钧寒,你敢!我乃绯玉公主亲口允诺下的夫侍……你们敢!放开我,我要见公主……”
“夜钧寒,你这个卑鄙小人,公主与女皇陛下知道后,一定饶不了你的……你们几个大胆的奴才,还不放开本公子,放开……”
“你们这帮奴才,拿开你们的脏手……”
“夜钧寒,你这个……”
“堵住他们的嘴!”夜钧寒被这一声声的吼叫惹得心烦,烦躁的开口。
“唔唔唔……唔唔唔……”男子被侍卫架着离开了书房,喧闹的场面立刻变得清净起来,让夜钧寒松了口气。
“我们的公主大人还真是坏心眼,竟然让你来做黑脸,自己却闲在一旁看戏……”男子熟悉的戏谑声让夜钧寒才松了的半口气霎时噎着,一阵上气不见下气的狂咳。
“咳咳咳……咳咳……你,咳咳……你怎么……”又来了!夜钧寒一边咳嗽,一边在心里呻吟,还有完没完啊!
“奉天承运,女皇诏曰:四公主绯玉性情顽劣,朕多次约束却未见其效,深感失望。前对他国来使动手,致使流月国颜面扫地,后对六公主月初语动手,毫无章法可言,今特赐流月国以南——振安为四公主封地,改名红瑞,与十一月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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