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挤压着的魔力就像是在干裂的土地上浇灌上水流,影响的思维都能够听到舒展每一个细胞所产生的滋滋疼痛声,以及在这轻微疼痛背后叫嚣着的、让人无法抗拒的强烈快`感,不断填补空隙的畅快感让阿尔托莉雅浑身像是痉挛一样轻轻发颤,仿佛下一刻她就会恐惧这样过分舒适的感觉而开始后退开来。
似乎是察觉到阿尔托莉雅心底想要抗拒和退缩的思维,吉尔伽美什张开的双手抓住少女后方的沙金色发丝,完全没有顾忌自己身上的伤口,让交缠的唇舌不留一丝余地的舔舐,就像是要顶入口腔的更深入,湿黏的液体发出暧昧不清的吞咽声,直到有咸腥的血珠滑入粘稠在一起的津`液之中,吉尔伽美什才离开对方的唇。
手上的宝剑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消失,阿尔托莉雅这个时候也无法去想这种细节,她咳嗽了几声,用手背抹开唇角流泻出的晶亮液体,微微蹙眉的模样像是对吉尔伽美什最后强硬的主导而不满。
翠色的眼眸微抬,正对上一双戏谑的双眼。
吉尔伽美什就像是意犹未尽一般舔了舔唇边混合着鲜血的津`液,目光一转不转的紧盯着阿尔托莉雅严肃的表情,抓着对方后脑勺发丝的手指却更紧了一些,他靠近阿尔托莉雅,像是在嗅着对方身上令人着迷发狂的气息,声音低沉了下来:“就像是你现在想要停止也不行了,而且,你需要我……你想要我,不是吗?”
最后的话音略显轻佻,低沉的笑声扰的人有些心烦意乱。
阿尔托莉雅深深的吸气,冰冷的翠色的眼眸凝望着那双像是要滴出血来的红色眼眸。
“什么都不需要考虑,你需要享受就可以了……”唇边的笑意在扩大。
缓慢的,阿尔托莉雅闭上了眼眸,谁也不知道她究竟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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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乎进入了一个古老的梦境。
风轻轻的压过野草,微微摇曳的躯干上带着凝固的鲜血,一只残损的手掌紧紧的抓住断裂的刀柄,断壁残垣上弥漫着硝烟。
“前夫刚死,你母亲伊格莱就以有孕之身迫不及待嫁给国王,最卑劣不过的血统混淆者,竟然妄图成王?”
“拔出此石中剑者,即为不列颠之王。”
“就算是王,违反了骑士道,你也再不能使用象征王权的石中剑。”
“这个男孩将来定会篡夺你的王位。”
“……下令,王后、桂妮薇儿……处以火刑。”
无数的片段一闪而逝,有看不清的人影似乎都在诉说着什么,然后所有的声音都像是被强制按下了暂停键一样消失,在战场上不断晃动的画面停驻了下来,然后,他看到了金发的少年垂着头紧靠着树干的模样,就算是在睡梦中对方似乎都不能得到短暂的安详,所以,究竟是什么困扰着眼前的少年呢?
不,这并不是别人,就算是远比任何少年都要冷俊,但是眼前紧闭双眼的人并不是一个少年,而是一位用稚嫩的肩膀背负着一个国家的少女,这是不列颠独一无二的君主,这就是骑士王。
所以,这样足以用“伟大”——或者是“愚蠢”来形容少女究竟为什么流露出如此的神色?
大概是如此希翼着窥探到对方的内心,他听到了尚未成王的少女与智者的一番对话。
“摩根不行!只有我可以成为王!也只有我能够守护这个国家!”
“你发现什么了吗?亚瑟?”
“……你只需要知道我会成为国王,你会看到我将引领不列颠的辉煌!”
是的,少女阿尔托莉雅在成为王之前就发现了王姐摩根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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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以前,有一位金发的少年在湖中救起落水的王室之女。
王女摩根因此对少年一见钟情。
可惜,这并不是王子与公主的完美结局。
金发的少年在救起王女的那一刻就已经知道了对方想要隐藏的秘密。
然后,他看到湖水中王女闭目随着水波不断晃动的身姿,看着王女睁开眼睛对他微笑。
他看到了,是的,吉尔伽美什露出恶意的微笑,他看到了一切的源头,正是亚瑟王对此沉默的隐瞒酿造了一切恶果的根源。
作者有话要说:究竟是周更好还是月更好呢……无良的作者君默默对月更投了一票【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