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也也也也就是说他们四人里面有一人早就死在这里了吗?
想到这里凌子轩猛然打了个颤栗,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的夏季森,哆哆嗦嗦地问:“您您您是说……他们三个?有一个人?”
“呵呵……”夏季森狡猾地笑了笑,眼角瞥了瞥依旧锲而不舍地想爬上他裤腿的那只大黑猫,轻轻叹了声气,将猫咪抱在怀中,而那只大黑猫居然还高兴地舔了舔夏季森的手心:“我倒是不介意再多出来一个人……呵呵呵呵……”
这到底在说什么?凌子轩有些不懂夏季森到底在说什么,却看见夏季森淡淡隐去了自己的身形,在黑乎乎的耳室中再也看不见了。
他……绝对是鬼。
当十分震惊的凌子轩回到他们耳室的时候剩下的三人依旧睡得很香,而凌子轩回来的动静却将妹尧惊醒,看到他呆呆地坐在火堆旁,妹尧将背包中带着的一块毛巾被批到了他的身上,低声说:“怎么了?”
此时的凌子轩还在思考夏季森说的那一番话,也不知道为什么,此刻的他有些抗拒妹尧,但依旧十分老实地将此刻他想的说了出来:“……你说,中国历朝历代对待盗墓贼很严厉,抓住就杀,说不定还要连坐,但是为什么……我们现在这些人还依旧要盗墓呢?”
“这里面有巨大的经济利益外加……我觉得有些像使命了,我从小就被教育,盗墓就是自己的生命。”妹尧也察觉到了凌子轩有些抗拒,但他什么都没说,而是站起来挥动了一下手臂,最后在噼里啪啦骨骼挪动声下又变成女孩子,将背包中女子的衣物穿好后,他这才舒舒服服地窝在了凌子轩的怀中,小心翼翼地撒着娇:“你要是喜欢女孩子,我就永远变成这样好吗?你是不是喜欢这样的?”
“哈哈哈哈……”凌子轩作势夸张地打了个颤栗,“怕怕啊。”
妹尧会错意让凌子轩开心地大笑起来,他现在忧虑的是妹尧、司马李和覃玹谁到底才是那个死人,不过看妹尧这撒娇的小模样,应该不会是那个守墓人吧?
这么想着的凌子轩豁然开朗,连带着自己也开朗了跟着妹尧打情骂俏了半天后,覃玹才揉着眼睛一脸黑线地爬了起来:“喂……你俩恩爱也要顾虑别人好不好?”
覃玹虽然看起来很酷帅狂霸拽什么的,但其实是个有点猥琐的男人,黄色的小段子一个接一个,三个人拍掌大笑,倒是将前段时间的惊悚情绪去之*,倒是一旁的司马李一直还在睡觉,覃玹甚至怜惜地用手揉了揉他的头发,刚想转身再说什么,但却猛然转过头,一下子捏住了司马李的脖子动脉——
“老猫!你怎么了!”老猫是覃玹给司马李的昵称,此刻司马李就这么静静地躺在原地侧身而睡,如果没有人给他量脉搏,几乎都没人能看出来——他已经死了!
妹尧和凌子轩看着覃玹有些崩溃杂乱无章的施救动作,两人惊讶地对视了一眼,都有些不敢置信,司马李就这么在他们眼皮子底下死了?
这也太恐怖了吧?还是,第二层地宫中有什么扣儿?然后他们中了招?
两人的第一反应都是去咬了一下舌头,但感觉到舌头上的血腥味后两人又不安地对视了一眼,这竟然是真的,并不是幻术……
司马李的尸体很安详,就似平日熟睡般侧卧着,另一只手还死死地抓住了覃玹的衣角,而此刻的覃玹都已经傻了,嘴里就念叨着“老猫”这个名字,一动不动地坐在原地,将司马李的尸体紧紧抱在怀中。
“老猫……老猫……”覃玹哼哼唧唧了一下,“你我相遇的那一天,我一直以为你是一个女孩子啊……知道你是男的我也想就这样吧,我认了,我覃玹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是陪你这个小混蛋绰绰有余吧?你我曾经在西藏佛心塔发誓过的……你怎么能弃我而去呢?”
说这段话的时候,他一直在轻轻地抚摸着司马李的脸颊,到了最后,他却从司马李手中抽出了一个东西——一块扁形的玉石,应该是什么印章,上面写着一个小纂“凌”,识货的人能看出来,这应该是汉朝凌夫人的印章玉牌。
“这个……是什么东西?”覃玹小心地将玉牌从司马李手中抽了出来,细细地打量着那块玉牌,突然间神色大变,一下子将玉牌举到了凌子轩身上——“这不是你铺子里的东西吗?为什么老猫手中会拿着你的东西?”
这……看到覃玹有些咬牙切齿的表情,凌子轩也愣在了原地,他小心翼翼地结果那个玉牌,能感觉到玉牌上浓浓的尸气和戾气,但是……覃玹说这是自己的东西,他可是从来没有见过啊……
“还有……你刚才去了哪里!”此时覃玹说这句话的时候虽然表情平静,但他已经慢慢站了起来,全身都在戒备——他这是在怀疑自己杀了司马李吗?他比窦娥还冤!
凌子轩连忙辩解起来:“……我杀他干嘛啊?还有那玉牌什么的我可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覃玹冷冷一笑:“那你刚才去了哪里,我这人听力极好,我说第二每人敢说自己第一,当时我可是清楚地听见只有三个人的呼吸声,只有你的呼吸声不同……你为什么要害死司马李!”
厮杀似乎也就是在一瞬间,凌子轩只觉眼前一花,一条手指粗五颜六色的蛇就从覃玹袖口中窜了出来,吐着信子就朝凌子轩脖子咬了过去。
身体的自动反应一下子急得凌子轩快速推后,拔出手枪一枪崩掉了那条窜过来的蛇,还没来得及调整,覃玹的枪已经顶在了他的头上:“……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可是真的被冤枉的,凌子轩也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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