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玉派人调查赵晖的身份时,惊讶地现赵晖来头不小,其父亲赵臣今年已有七十有六,曾是国家级干部,**********常委,一直长居北平。≥ 老伴逝世后,精力不济的赵臣选择提前退休。后来北平环境恶化,雾霾严重,只能在钱塘市养老,与长子住在一起。
赵臣育有三子两女。长女赵丽,现任某航空集团一把手,属于国家重点高科技央企;长子赵江,钱塘市********;次子赵昌,材料工业工科集团二把手;幼子赵晖,从小就喜欢古董珍玩,又厌恶政治的尔虞我诈,所以忤逆了赵臣的意思成了小打小闹(赵臣语)的古董玩家,是三个儿子里面最不受赵臣重视;小女儿赵贞同样对商业充满兴趣,也因为她是女孩子,所以赵臣倒也没有反对,反而支持她利用赵家的关系网做大生意。
嫁人之后,赵贞与丈夫李斐一起将各自的事业合并,取名盛辉实业控股集团,丈夫当董事长,妻子当总经理,夫妻同心,盛辉实业在a股上市以来,至今市值已达上千亿元,是国内顶级的大型综合集团之一。
此刻,赵贞穿着一件白色的西服套装,戴着一个银框眼镜,正在书房里默默地书写着什么。今年赵贞也有四十岁了,虽然天天埋在案牍里工作,但她同样花费了不少心思去保养,以至于现在看上去仍然像三十多岁一样年轻。
她摘下眼镜放在桌上,看了一眼斜倚在书房门上的三哥,她一边整理文件夹一边说道:“今天怎么来得这么迟?吃了饭,阿力和阿洛再疯一下,回家都迟了,影响休息!”
赵晖笑了笑,已然抱着胸斜靠在那里:“因为一些非常重要的事情,所以耽搁了一下!”
“非常重要的事情……呵呵!”赵贞不置可否。与父亲的观点一样,哪怕家里的古董都是请赵晖帮忙,她仍然对三哥的个人兴趣感到不敢恭维。
对于妹妹的态度,赵晖早已习惯了。不过与以前讪讪的表情不同,现在的他充满了自信,面对赵贞颇为讽刺的笑意,他无所谓地耸耸肩,走到沙自顾自地坐下来,一边问道:“妹夫和阿安呢?还在公司?”
“托了o8年的经济刺激计划,国外的生意虽然不景气,国内倒是歌舞升平的!他们这段时间出差去北平了,有一个大项目需要谈,也不知道能不能拿下那块地皮!”说到这里,眼睛抹上一层阴影的赵贞轻哼道,“指不定还带阿安去喝花酒了!哼!我活了这么多年,圈子里这么多男人,就没几个专情,从一而终的!”
赵晖摆摆手,揶揄道:“所以说女人有事情做是对的,要不然整得没事乱想!你都没有亲自见过,怎么知道妹夫去喝花酒?而且还把其他男人给搭上了!”
赵贞知道这事不能讲真,有些事情甚至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做女人,尤其是好女人,很多时候都会有一种无力感。不过这种感觉就没必要说出来了,她瞥了一眼赵晖,问道:“找我有事?要不然你平时才不会上来呢?”
赵晖笑道:“请你帮个忙,借点钱!”
赵贞坐在赵晖面前,笑眯眯地问道:“哦哟,你竟然也会向我借钱?咱们家你不是最有骨气么?多少?”
赵晖抛出一个数字:“十亿打底,多多益善!”
赵贞大吃一惊,瞪着赵晖道:“干什么?你做什么了要借这么多钱?”
赵晖略一沉吟,缓缓说道:“不是我借,而是给你们搭个桥,借给别人的!”
赵贞微微皱起眉头,问道:“怎么?做收藏家做腻了想找其他事情做做?但也不至于做起了金融掮客吧?你懂这行嘛?是哪家公司?”
赵晖笑道:“沈钢,你知道的吧?”
听到沈钢两字,赵贞不悦地瞪着赵晖道:“沈钢的事情,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但我警告你,不要没事惹火烧身,这里面可涉及到……”
“政治倾轧嘛!你都说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了!”赵晖不以为然地挥挥手,脸上露出讥诮的笑容,“沈进病逝,沈尧自杀,沈飞潜逃,沈钢倾覆在即!人死账消,都家破人亡了,上头再大的恨意也该收手了,又不是封建社会,总不至于赶尽杀绝吧?”
赵贞仍然不满地说道:“就算你说对,可这沈家跟你什么关系?你有必要横插一手吗?真以为沈家的敌人只有当官的啊?”
“沈家的确跟我没什么关系!”赵晖笑了笑,微微仰起头。看着书房里那一排排的书架,以及整齐干净的大部分只作为摆设的书籍,他嘿嘿道,“正因为没有关系,所以我想让赵沈两家添点关系,更亲密一些!”
“你的意思是,赵沈两家联姻?”赵贞觉得今天的三哥有点无厘头,挠了挠鬓角的头,她啼笑皆非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沈家就只有沈进的老婆和他的小儿子沈弘在苦苦支撑吧?沈弘不久前还被人悔婚,还有个大的又要离婚,该不会是……”
“你想娶她吧?”赵贞难以置信地瞪着自己的三哥,“她女孩子应该才二十四五吧?你这样做才是真正的趁人危机呢!”
“你想哪里去了?”赵晖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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