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嘉倒真是被这样的怪人引起了兴趣:“何谓来迟了?”
“三国美人要么流离失所,要么已嫁为人妇,我岂非姗姗来迟?”
郭嘉大为意外,更是扑哧笑出声来:“若非此地不妥,嘉当与阁下把酒言欢,以为知己!未请教阁下大名?”
“沈弘,字道远!”
就在郭嘉和沈弘对答的时候,帐内陆陆续续都有文官将军进来,他们向曹操行礼之后,都是一脸讶异地瞪着沈弘看,尤其是相对古人来说沈弘那短的不成样子的头发。
“奉孝,此是何人?”问话的是荀攸,一个相貌儒雅,头戴进贤冠的中年男子。
郭嘉笑道:“一个怪人!”
荀攸正想说话,沈弘却抬起头朗声道:“一个能救你的怪人!”
沈弘话音刚落,帐内所有人皆脸色大变。要知道,郭嘉在曹操心中地位极高,这样的人如何会需要一个古怪的人去救?
反倒是郭嘉不为所动,反而笑盈盈地转身反问:“何以言之?”
沈弘微微一笑,看了看自己的身后,又对曹操说道:“曹公,我不但能救郭奉孝的命,更能救你曹魏王朝的命!运气好,说不定还能救你和你儿子……嗯?曹冲应该还没夭折吧?”
此言一出,不但曹操霍然起身,眼神锐利,冷冽如刀!帐内所有文武官员都是倒抽一口气,。“大胆狂徒”“狂妄”“又一狂生”“此人当杀”之类的言论此起彼伏,许褚更是声若炸雷,指着沈弘怒吼道:“竖子敢尔!”
沈弘惊讶地看了许诸一眼,试探地问道:“许诸徐仲康?”
“正是某家!”许褚狞笑道,“若你不说个所以然出来,即便没有主公之命,某家也要将你捏碎!”
沈弘哈哈一笑,不答反问道:“许褚在此,那典韦恶来又在何处?不妨出来让在下见识一下?”
这番话又是让人瞪目结舌,纷纷纳闷这个活宝究竟是那个旮旯角落里冒出来的?真是不知道今夕是何夕?其中更有一大汉走出来拜倒在地:“主公,请斩绣,以慰昂公子和典校尉!”
沈弘看了一眼那汉子,又看了一眼脸色铁青,看上去随时要拔剑砍向自己的曹操,他喃喃道:“看起来你就是张绣了,那么曹昂和典韦是救不了了!”
曹操脸色铁青,亲自上前扶起张绣,温声道:“其时战场无情,各位其主,张将军无需自责!”
郭嘉沉默片刻后缓缓说道:“阁下故作惊人之语,莫非欲行离间故技?”
“袁尚还在?那么袁军集团还未彻底败亡了!很好!”沈弘一屁股坐在地上,他的动作吓得郭嘉警觉地倒退了两步。这让沈弘愣了一下,举起被捆住的双手,自失一笑,“放心,如果我要走,你们留不住我的!”
曹操嘿嘿一笑,声音尖厉:“既然如此,孤亦很想知道,区区一手脚被捆绑的蟊贼,是如何救得了我的肱股之臣,孤和孤的儿子,还有孤莫须有的‘曹魏江山’!”
“嘿嘿……莫非曹公呕心沥血真是为大汉江山?曹公年轻时或许会有挽狂澜于既倒的雄心壮志,但高处不胜寒,此刻曹公恐怕想做大汉忠臣也不可得吧?”沈弘一番话,顿时让曹操为之气夺。而曹操的众多下臣更是连连点头,唯有少数人眼中寒光一闪,隐有怒色。
沈弘微微一笑,看了曹操一眼,又看向郭嘉,缓缓说道:“要救魏氏江山,先救郭奉孝!”
帐内目光齐齐而至,郭嘉瞠目结舌,摆手道:“嘉何德何能,竟能得阁下如此评语?”
“这里有首诗词,你们听好了!”沈弘哈哈一笑,盘腿坐好,肃容吟颂,“天生郭奉孝,豪杰冠群英。腹内藏经史,胸中隐甲兵。运筹如范蠡,决策似陈平。可惜身先丧,中原栋梁倾。虽然天数三分定,妙算神机亦可图。若是当时存奉孝,难容西蜀与东吴。经天纬地实可夸,少年才学冠中华。曹公深识真梁栋,兵败犹然想郭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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