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药材或者补品,下一次给熊烈带去。
一来二去,熊烈除了相信,还有深深的感动。
杨枫却是在想,细水长流嘛!十年八年,要讲究一个可持续发展。
有时候冷静想想,杨枫也有些后怕,自己现在玩的这个,无异与虎谋皮,刀尖上跳舞,凶险无比。
不过,富贵险中求,基于对自己的强大自信,也就将风险抛在脑后了。
周内都是上课时间,用两个晚上给熊烈调理身体,周六去蛋糕房,周日给何奶奶做康复治疗。
日子平静充实,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直到一次课间接到王凤林的电话。
王凤林电话有两个意思。
第一,自然是关于孙女王冰倩。老王问杨枫跟孙女接触了没有。
杨枫一拍脑袋:“抱歉啊,最近事忙,把这个忘干净了。”
王凤林道:“也不急在一时,不过当个事啊。”
“当然,我当个事。”
“还有件事,小杨,你既然已经入职,有时间也来医院坐坐。”
“看时间吧。”
跟王凤林通话结束,杨枫扭头朝教室前面看去,王冰倩瘦削的脊背挺得很直,侧脸紧绷,浑身上下散发着淡淡的冷意。
“这丫头病的不轻。”杨枫自言自语道,“大热天都这么冷,冬天还不得结冰?”
……
时间已经到了八月下旬,杨枫复学也有半个月了,因为过目不忘的本领,他现在完全跟得上所有课程。
唯一的困扰是英语,他倒是可以保证自己的词汇量,但是,英语并非死记硬背就行,各种语法必须弄懂。
王冰倩是英语课代表,本人英语造诣极高,同很多授课老师相比都不遑多让。
杨枫终于有了接近王冰倩的理由。
在杨枫眼中,王冰倩人如其名,冰美人一个,如果非要形容,那就行古墓里呆久了的小龙女。
自己要将一个冰美人捂热,任重道远哪!
杨枫也绝对不会相信王凤林的话,他说王冰倩对自己有意思,八成是骗人的,就是让杨枫产生接近王冰倩的念头。
人老精,树老灵,这个奸猾的老头儿!
“王代表,这个时态怎么用啊?”一次课间,杨枫拿着英语试题,走到了王冰倩的身边。
王代表?杨枫语出惊人,全班几十双目光聚焦过来,教室里安静了那么两秒,然后爆出哄堂大笑。
面对同学的笑声,杨枫一脸莫名其妙,王冰倩却是冷眼旁观。
是以,这样的笑声很难持久,就在班长何陵欣刚刚准备阻止的时候,笑声戛然而止。
然后,大伙儿目瞪口呆的一幕出现了。
一向如同冰山,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王冰倩依然不苟言笑,但是却很耐心的给杨枫讲解着,尽管声音依然机械。
从那以后,或是课间,或是自习,同学们都会看到这么一副画面,杨枫或是站在王冰倩的旁边,或是坐在王冰倩的对面,请教着英语语法问题。
当然,同学们的眼睛是雪亮雪亮的,杨枫完全是在请教问题,王冰倩也一直是机械的回应着,不假辞色。
慢慢的,有人开始敬佩杨枫泡妞那锲而不舍的精神;有人则不看好杨枫,认为他也攻不下这座亘古不化的冰山。
转眼间到了九月一号,低年级学弟学妹也开学了,高三年级也迎来了第一次模拟考。
杨枫知道,自己一鸣惊人的时候到了。
在考试前一天晚上,杨枫接到了郝靓的电话,电话里,郝靓喜极而泣:“杨枫,谢谢你,我……我……”
“不就是变大了一点点吗?至于激动成这样?”
虽然隔着电话,郝靓依旧是满脸通红,不过心情好,也不生气,嗔道:“讨厌!理解一下人家的心情嘛!”
“嗯,我理解,等考完试,让我观摩一下。”
“啊?”郝靓没想到杨枫说得这么直接。
“怎么?不愿意?”杨枫淡淡道:“我估摸着,现在也就是个茶壶盖大小吧,你要是满足了,也无所谓。”
“不行!”郝靓几乎毫不犹豫的脱口而出,然后又吭哧吭哧道:“能不能给我留点**?”
杨枫叹了口气道:“郝靓同志,你的心态还是没有摆正,你要明确自己的角色,你病人,我是医生,在医生眼里,病人没有**,昂的斯丹的?”
“我……好……好吧。”
听到郝靓欲语还休,杨枫突然萌生一种期待,眼前幻出一幅画面,郝靓娇羞不胜,轻解罗裳,露出两只瓷白茶壶盖……
放下电话,郝靓对着镜子摸着自己发烫的俏脸,她惊喜的发现,随着****的发育,自己的脸色气色都有很大的改观。
杨枫是医生,给自己治病都没收一分钱,就让人家看看呗,这是看病,又不会掉一块肉。郝靓轻而易举的说服了自己,因为,被杨枫看看,不但不会掉肉,还会长肉。
十七岁时,郝靓的身材就发育完全了,********,可以甩妹妹郝丽几条大街。
十八岁,郝丽慢慢赶上了郝靓。
十九岁,郝靓出现了**胀痛和痛经等多种妇科问题,眼睁睁看着**一寸一寸萎缩,从d到c到b再到a,最后这个a也是靠乳垫托起来的。
梦魇,整整跟着自己两年的梦魇,终于要结束了。
郝靓仰首看着浩渺深邃的夜空,片刻间云开月现,她顿时泪流满面,喃喃自语:“我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啦!”
笑着流泪,郝靓拨通了妹妹郝丽的电话,她要找人分享自己的喜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