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去,显然他的武艺并没有无敌到可以把一切阻挡都击杀。
他非常着急,急着去杀马腾。故而只能够把你们丢到一边,挑杀马玩不是为了出风头,而是近距离在马腾面前击杀他的副将,使得马腾胆寒,斗意一弱,他就趁虚而入,最直截了当的把他给杀了。别的不说,他挑杀了马玩之后,只怕你们也傻眼了两三息吧?”郭嘉侃侃而谈,仿佛把当时的情况给还原回来了。
“正是如此……”马超愧疚的低下头来。
“既然不是武宗,那难道是道宗?”刘铭立刻又想到了道宗。
“敌人尚未露底,谁知道他是哪里的?再则这天下奇人异士也不少,或许说不得还是寒门出身呢?”郭嘉说完,还很装逼的指了指自己。
的确,目前尚未有证据,说明策划者和实施者都是一个人。说不得策划者是一个,而负责袭击马腾的又是另外一个,所以就算没有任何背景也不奇怪。
“说起来,孟起……今天在灵堂,你左侧后方不远处,喜欢躲在人群后面的人是谁来着?似乎是我们的一个文官,但却不想出来见人似的?”戏志才随口问了句。
“你说的是……哦,是老冯啊!他叫冯建,乃是我军的军师。说起来也是这两年才投靠我们,当时出阵的时候,他就劝阻过我父亲不要继续追击。只是我父亲一则对这个投靠我们没多久,又不知根知底的人不怎么信任。二则眼看敌人就在面前,不追太可惜,结果……若是听了他的话,或许早就不是现在这般情况了。”马超懊悔的回答到。
“不知根知底是何故?”刘铭好奇的问到。
“只知道是凉州人,但却不知道到底是哪里的人。我们查不到,他也没有告诉我们。可以说,他的来历完全就是一个迷,这样的人说起来就算是我也不怎么信得过。”马超郑重的说到。
“来人,立刻把冯建找来!”刘铭高呼。
大概一刻钟之后,士卒却是只身前来。
“人呢?”刘铭没见冯建过来,直接询问道。
“冯建挂印出走,直言道宗之人不投刘铭,既然马腾不是一个诸侯,那很对不起,他受师门戒律管束,只能告辞。这个,就是他的留书!”士卒歉意的汇报到,随即把一封书函递了过去。
“敢情是把马腾当成诸侯来投靠的道宗弟子,只是我就想不通,到底道宗和武宗,甚至还有自然宗的人,为什么都不能来投靠我?他们的师门,到底有怎么样的戒律?”刘铭很不爽的把书函递给了别人。
“冯建担任军事,做事也算是兢兢业业,还能把繁重的军务处理得井井有条。本来若非他的来历不明,父亲是想要重用他的……”马超恍然大悟。
“若是有空,真的很想去道宗总部那里,好好询问一下他们!”刘铭觉得此刻自己真的很不爽,道宗和武宗的门徒到处投靠别的诸侯,为毛就不来投靠自己?
“且先不说那些,冯先生虽走,但书信也言明不会随便投靠别人,至少不会投靠我们的敌人。想来,他也是一个重情重义,而且知恩图报之人。对了,在书信里面他也提及了,对方麾下应该也有道宗门徒。他没有见过,但从用计的方法,他推断出应该是一名道宗的门徒。”郭嘉看完信,将其递给别人之后说到。
“道宗……之前和武宗那些肌肉男拼杀了一次又一次,倒也算不上吃亏。没想到我方的核心部队,却是在这个节骨眼吃了道宗的亏!”刘铭自嘲的说到。
“没什么奇怪的,在双方光明正大比斗的情况下,我军的战斗力和装备都远超对方,硬拼再不济也是势均力敌。
然而计谋则不同,一个人可以让自己的实力强大到一定程度,却没办法同时把心灵也变得强大。只要心灵有空隙,对方就有可趁之机。再强的军队,在主将指挥失灵时,一切都完了。”戏志才解释到。
“这次给我打足精神,敌人可不是那种只会拼斗的莽夫了!各位一起农历,把长安打下来,为马腾报仇!”刘铭点了点头,起身郑重的说到。
“喏!”没有反对或者疑问,只有齐齐的大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