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国对于强成瘾性的神经药物,态度从来都是零容忍,全力打击!
这是一条红线,任何人试图跨越,都将会受到应有的惩罚。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古有林先生虎门销烟,今有无数的人民警察奔赴在第一线,无数的先辈用血和汗铸造一堵坚不可摧的城墙,来抵御外国资本的侵蚀。
何其艰难,又多么不易,然而现在,出现在她眼前的,却是如此批量的药物,一旦流通进华国的市场,将会害的多少人流离失所,家破人亡。
不仅会对人民的生命财产安全,带来巨大的隐患,更会威胁国家的安定和安全。
因为这不仅是个人的恶行,她甚至怀疑,这其中还有其他国家的手笔。
因为古往今来,外国资本,一直试图摧毁华夏民族自尊心和自信心,以达到他们见不得人的阴谋。
国家兴亡匹夫有责。
她相信,任何一个有血有肉,将国家放在心中的人,都不会袖手旁观。
可她此时孤身一人,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能做得了什么呢?
心越来越沉重。
头脑也越来越清醒。
明明夜已深,她却全然没有一丁点困意,甚至头都开始疼了起来。
一剜一剜的,仿佛有个搅拌机,一直在她大脑中搅。
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天光大亮。
窗外明亮的阳光有些刺眼,她微微眯了眯眼。
刚醒来,头有些发蒙,甚至有种醉酒过后的头痛欲裂。
随后,她感受到胳膊上传来一阵刺痛。
她皱眉把头扭了过去,对上一双死水一般的眼睛。
女医生正幽幽地盯着她,手里捏着一把注射器,针头已然陷进她的皮肉里。
“嘶。”宋娇娇皱了皱眉,水汪汪的眼睛涌上一层雾气,可怜兮兮地说,“姐姐,你可以慢一点吗,我有点疼。”
似乎是没有料到她是这种反应。
女医生明显愣住了。
宋娇娇紧接着往上撸了撸袖子,特别乖巧地说:“我不乱动,也不挣扎,你可以轻一点吗。”
却迎来女医生冷着脸的呵斥。
“少耍花招,老实一点!”
宋娇娇眼睫不安地眨了眨。
好似被吓到了一样,缩了缩脖子。
冰凉的药液,很快就注射进了宋娇娇体内。
女医生干脆利落地将针拔出来,行动没有丝毫怜惜。
宋娇娇皙白的胳膊,很快就涌出来一个小血球,猩红的颜色,越滚越大。
“啊!血!”宋娇娇颤着嘴唇,做出一副晕血的模样。
女医生冷睨了她的小细胳膊一眼,将有可能伤人的利器都收拾好,装进箱子里,然后扭头就朝外走。
门上挂着一条锁链,上锁时,发出乒乒乓乓的动静。
女医生将钥匙挂在自己的脖子上,这时,欧利从另一个房间出来,“第二针药都给她打进去了?她表现的怎么样?”
女医生眼角余光往锁住的门瞥了瞥,脑海中鬼使神差闪过方才宋娇娇皱着小脸,一脸委屈地喊疼的画面,抿了抿唇,出口的话就成了,“很老实,就是胆子太小。”
欧利对女医生十分的信任,自然是信得过她的话。
透过门上的窄窗往里头看去。
床上鼓起了一个小包,正在一抽一抽的,仿佛缩在被子里偷偷的抹眼泪,可怜的要命。
心里顿时就开始酸溜溜的了,像是有一只小手,在他心头肉上掐了一把。
连打针都怕,长得娇,性子更是娇气,从来没有见过这样极致的女人。
但心里毕竟是存着事,虽然喜欢宋娇娇的脸,但欧利可不是烽火戏诸侯的周幽王,为搏美人一笑,丢掉身家性命的事情,他可做不出来。
想起这趟上来的目的,他引着女医生,边往下走,边说:“我让你寸步不离地监视着她,昨晚,你可有察觉到什么动静?”
“怎么了?”女医生面无表情地询问。
欧利面上划过一抹阴狠,“有人进过实验室!”
“你是说她?”女医生惊讶地说,“不太可能,她晕血。”
欧利咬牙,“小王昨晚听到狗叫,起床一看,发现X-ray实验体提前进入了癫狂状态,为了不影响实验结果,只能先对它实行安乐死,但在解剖开它的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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