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柏良晕了过去,嘴角还往外溢着血,一副状态很不好的样子。
宋英跑过去,用鞋尖踹了踹宋柏良,看他没有丝毫的反应,又蹲下试了试他的鼻息,直接就乐出了声。
都说知女莫若母,几乎是一个转念,秦爱华就知道宋柏良晕倒,可能跟女儿脱不了干系。
一把抓住她的手,“英子!你!……”
未尽之言,尽数用恨铁不成钢的震惊眼神传递。
干的坏事被旁人察觉,宋英不仅不心虚,反而还更加兴奋上了。
眼睛里除了欲望,就是疯狂,唯独没有理智。
她双手握住秦爱华的胳膊,死死地抓着,失控的力道甚至抓的秦爱华疼的皱起了眉,但此时完全被仇恨冲昏头脑的宋英,已经顾不得许多了。
她语气难掩兴奋地说:“妈咪!宋柏良这个冷心薄情的男人,他对你不好!他根本就不爱你!这下好了,再没有人骂你吼你了!”
所以这都是宋柏良应得的,是他活该!谁让他是宋娇娇的父亲,凡是属于宋娇娇的东西,得不到,就毁掉!
“你糊涂啊!险些坏我的事!”秦爱华狠狠地瞪了宋英一眼,心念急转之间,飞快做下决定,扭头看向还明显不在状态的叶得水,“得水哥!搀把手,把他给搀屋子里去!”
家里的财产,她还没有完全转移完毕,宋柏良要是出了事,宋家的其它人肯定会浑水摸鱼!
不过事已至此,多说无用,借着这个机会,将宋家所有的钱都捆在掌心里才是正经事。
所以不能慌,不能自乱阵脚,她需要好好想想,好好想想……
同一时间,京市第一人民医院。
季节交替,疾病高发,尤其是小孩子抵抗力弱,更容易中招。
儿科医生不够用了,作为院里名号响当当的神经内科科长宋科长,宋舜瑾当仁不让,带领几位年轻的医生,去支援儿科去了。
医生少,患者多,而且相比较与大人,儿童的就诊难度要高的多,光是听不懂人话,不配合这一件事,就够医生们喝一壶的了。
“诶,你这位同志到底是怎么回事?给我闺女扎三次针了,怎么还扎不中?你故意的吧!存心欺负人?不行,我要找你们领导!”
一个年轻母亲,瞪着眼睛,大声地叫骂。
她面前站着一位女护士,手里拿着针管,正红着脸,略有些慌乱地解释。
“这位同志,是你的女儿一直乱动,这才导致一直打不进去针。”
“你的意思是,都怪我七岁的女儿不懂事,而不是你学艺不精了?”
她反问了这一句,随即抱起怀里的女儿,走到人来人往的走廊中间,扯着嗓子开始吆喝。
“大家都来瞧瞧,给我评评理啊!这个女护士!给我闺女打吊瓶,扎三针都没能扎的进去!你们瞧瞧我闺女的手,都被扎成筛子了!我就是问了两句,也实在是孩子生病,我这个当妈的心里难受,可她说什么?
她居然说,都是因为我闺女乱动,才扎不进去!笑话!真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话!明明是自己学艺不精,非得把错都推到我闺女身上。世上哪来的这样的道理啊!”
她声音特别大,几乎是扯着嗓子,发出尖锐的爆鸣声,响彻在略显安静的医院里,让人想不注意都难。【1】 【6】 【6】 【小】 【说】
周围看病的患者,注意力都被吸引了过来。
因着先入为主,再加上大家都是病患,很容易就代入可怜的母女俩,越看越觉得女护士在狡辩。
“连个吊瓶都打不进去,咱们还敢放心把命交给他们吗?”
“国家花大价钱养着他们,还不如养猪,这哪里是‘为人民服务’,明明就是‘给人民添堵’!”
“就是国家给你们这些个庸医惯出毛病来了!依我看,还是工资太高!你们烧得慌!”
一声又一声的指责,一句又一句的批评,如同一记又一记的重锤,敲在女护士的耳朵里。
她惶恐。
她茫然。
她无措。
更多的是委屈。
儿童患者不配合,再加上数量太多,他们的任务非常重,压力非常大,已经连着加班好几天了,每天睡眠时间只有四五个小时,一直都在透支自己的身体情况,疲劳上班。
可明明都已经那么辛苦了,迎接他们的,却依然是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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