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如珍惜当下,学着尊重自己的内心。她不愿再隐忍,也不愿再隐藏,想和陆泽西好好地谈一场恋爱,哪怕没有结果。
“咱俩的事……我会找个机会告诉老齐的。”陆泽西抚摩着墨墨的肩膀。
“这是我们的事,和他有什么关系!”
“他毕竟是你的父亲。”
“别,我可从来没管他叫过爹。”
“血缘关系在这,这一点,改不了。”
“你要说就说吧,我无所谓。反正,等他跳脚急眼,你来收场。”
“你未嫁,我未娶,他有什么不同意的……顶多就是我这人……不靠谱些……”
“你也知道自己不靠谱?”
“我以后慢慢改嘛。”
“改什么啊,我就喜欢你这样,真的。”墨墨说完,亲了陆泽西一口。
陆泽西搂紧墨墨,此刻,她真的像极了一只温柔的小兔子。
两人相视,再次吻到一起。
这种沸腾、激昂的感觉,陆泽西很久没体会过了。上一次,还是潘瑜和田凯婚礼前夜,他和潘瑜在那家酒店……
墨墨的身体变得轻软,但她的热情不输陆泽西,一个翻身,压倒在他身上……
偌大的卧室,只是一片春光旖旎。
晨光照在大床上,区一美搓揉着双眼,懒洋洋掀开被子:“张姐!张姐!”
张姐推门而入。
“昨晚上我是怎么回来的?”区一美当然知道自己喝多了,昨晚她就是去买醉的嘛,只是,她一喝多就容易断片,实在想不起后边的事了。无畏如她,其实也害怕……害怕一觉醒来,家里突然冒出个陌生男人。虽然离谱,但她也有自己的底线,陌生男人?不行……酒后犯浑?也不行。
“明杭送你回来的。”
说话间,外面传来明杭的声音:“姐,你起了吗?”
“他留在这过夜的?”区一美小声问张姐。
“没有,昨晚上回去了,今天一大早又来了。你不是喜欢吃葱油饼吗,他特意去南城那家铺子给你买的,刚送过来。巧了,我现磨了豆浆,赶紧起来吃吧。”
区一美洗漱后,换上请便的家居服,这才走到餐厅。
明杭早就坐在那等了,看到她出来,很自然地站起:“姐,早安。”
“昨晚你送我回来的?”
“嗯,你喝得可不少,差点没把人酒吧给砸了。”
区一美噗嗤一笑,虽在笑,眼里却还是有几分焦虑和酸楚,整个人看着恹恹的,特别没精神。
明杭接着道:“姐,按说这话轮不到我说,只是……身体是你自己的,不能拿身体开玩笑。”
“啰嗦!你吃了吗?”
明杭摇摇头。
“张姐,把你那豆浆拿出来,再添一副餐具。”
张姐自是忙不迭去取了东西,一应摆放好,又给两人倒了豆浆。随后,她给明杭使了个眼色,便找了个借口离开。
区一美多精明的人,早将一切看在眼里,眉头一锁,问道:“我的事,张姐都告诉你了?”
“什么啊……”明杭喝着豆浆,打着哈哈。
“什么!还有什么……我被我老公甩了啊!你别装糊涂!”
“张姐也是为你好……”
“我看她是越活越糊涂了,这是我的私事,何必跟你说?再者,你也帮不上我,裹什么乱啊。”
“姐,离婚的事……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呢?”
“怎么想的,我不离!他想得美!”
“你要不想离,咱就想想办法,该怎么解决就怎么解决……我听张姐说,你最近没少喝酒。还有,公司最近要上大项目,还有很多事情等你拍板……对了,你再想想小海,小海虽然不在你身边,但也没少挂念你,他要知道你这状态,能不担心吗?”
小海是区一美的儿子,今年刚满十六岁,在美国上高中。
“是啊,我好不容易熬到小海成年……他爸爸就要和我离婚了。”区一美不无哀怨。
“说句不好听的,姐……”
“要是不好听,就别说了!我现在只想听好听的!”
“你不爱听我也得说。你和姐夫这婚姻,其实也没有存在下去的意义了,还不如早点分开,对你们彼此只有好处。”
“谁说没意义了!谁说的!我就是不离婚!死也不离婚!”向来冷静、果敢的区一美,这一刻看起来,还真像个不折不扣的怨妇、弃妇。
明杭不敢再说什么。
区一美看了他一眼:“明杭,其实我心里还有他……你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