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犯错误,还是将这新封的昭仪打发了吧。”
武尚思翻了个白眼:“陛下自己的女人自己都不在乎,我一个外人能干嘛?”
靳烨闻言,好像心情好了一些,问道:“小思就真的不在乎水香?不喜欢她?她可是和小思长得很是相像呢!”
像我?怪不得越看越美呢!
武尚思惊愕。
武尚思笑的更加开心了,直摆手道:“谈不上喜欢,只是觉得这人若是陪在陛下身边,很合适,对陛下也有好处。”
靳烨突然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到武尚思的身边了,此时正站在武尚思坐的太师椅前面,双手扶着椅子的两边靠手,将武尚思牢牢的困在自己的身下,似是蛊惑这说道:“对朕有好处,小思莫不是在关心朕?”
武尚思又无语了,这人现在不仅阴阳怪调的,还时不时的自恋一把,她这样说只是不希望那个叫什么水香的人就这么被靳烨给“处理”掉了,纯粹是因为被美色冲昏了头脑,心血来潮的想要做做好事罢了。
真是佩服靳烨,脑回路是怎么绕的?居然能想这么多!
“陛下还需要我来关心?您只要发出话去,整个大禹都是愿意关心您的人。”
“早膳终于来了,我都快要饿死了!”
见负责传膳的宫人们恭恭敬敬的捧着一道道的吃食,面色虔诚的端上桌,武尚思头一次感觉这端菜的“木偶”们是如此可爱!
早就不想听靳烨叽叽歪歪的了。
靳烨见状,只得闭了口,陪着武尚思一起用了早膳。毕竟,人肯来看自己了,也是件好事。
武尚思吃了一笼子水晶包,又喝了半碗小米粥,便一抹嘴,匆匆的走了,生怕再被靳烨缠上,讨论什么喜欢不喜欢,在乎不在乎的问题。
回到密室,武尚思便任由自己摔倒在床上,颇有些无赖的在床上蹭了蹭,嘴里嘟囔着:“恩祈,沈飞将,你们什么时候来啊,小爷想死你们了,还有雷冥,老头子……”
唉。
一声幽幽的叹息回荡在空旷的密室里,又恍如只是一场错觉。
武尚思在宫里头整日的除了吃就是睡,日子过得浑浑噩噩的,就算偶尔可以出去逛逛,也只不过是换个地方看看靳烨那张讨人厌的脸罢了,相比之下,还不如直接躺在床上呢。
不过宫外可是忙的翻了天了,柳娘连着奔波了好几日,几乎是动用了手里的所有门路,才在一家茶馆里头找到了已经易了容的沈飞将。
原来那次武尚思原本是打算让柳娘去通知沈飞将的,后来突然想起自己儿时与沈飞将曾经养过一些信鸽,那时候武尚思每回被老头子关在家里,都是用信鸽去向沈飞将传话,让他想办法救自己出去的。
只是一间过去几年了,也不知道哪信鸽还能不能找到沈飞将,武尚思便抱着试试看的态度,写了一张小字条,让信鸽背在身上,哪知道那信鸽居然真的找到沈飞将了,沈飞将一接到信条,便立马赶了回来,并藏匿于市井之中,柳娘愣是来来回回找了三四遍,花了七八天的功夫,这才找到沈飞将。
“沈公子,我家公子托我给您带个口信。”柳娘款款上前,对着沈飞将说道。
沈飞将扬了扬眉,并没有多做回应,他身边的小厮打扮的男子不满的说道:“这位姑娘恐怕是认错了人吧?我家公子不信沈。”
柳娘并不理会那人,坚持站在沈飞将的面前,定定的看着他,说道:“沈公子,请移步一谈,若您再怎么装聋作哑下去,恐怕会酿成极为严重的后果。”
那小厮模样的人怒了,骂道:“哪里来的泼妇?居然敢威胁我家少爷,是欺负我们外地人不成?”
茶馆里头多是来自全国各地的三教九流之人,听得那小厮般的人一喊,便有大半人朝着柳娘投去了不善的眼光。
柳娘按耐着性子,告诫自己:不可生气,不可生气,公子的事情要紧!
“哦?难道沈公子就不怕失去重要的故人?”
沈飞将闻言,这才抬头看了柳娘一眼,沉吟片刻,说道:“这位姑娘,我的小厮对您无礼,还请您不要放在心上,在下这便请您去吃顿饭,当作赔罪,你看如何?”
“只是姑娘真的是认错人了,在下真的不是什么沈公子。”
柳娘皱了皱眉,恨不得拉着他就走,但想想此时正是关键时刻,公子的性命还捏在靳烨那厮手里呢,万万不可冲动。
“沈公子,请跟我来。”柳娘装作一副不相信的模样,戚戚然的带着沈飞将和那小厮打扮的人出了茶馆,茶馆里又恢复了一片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