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勋拉住她,望着她,满脸满眼都是怒气:“陆婳,下次你见到我,一定是求着回到我身边。”
她说:“白公子放心,绝对不会有那么一天!”
想到这里,陆婳摇了摇头,扬起秀眉,轻笑:“白勋,你可知道这个世界上,最不好吃的就是回头草!”
“除了跟着我,你还有更好的出路吗?如果是这样,我不介意你吃回头草!”
他如此无耻的说辞,陆婳是真的不想再跟他交流了。
眼看着,她身上的贴身打底就要不保了,陆婳急了,有的时候男人失去理智起来,是真的很可怕的。
她不想,也不愿再和白勋有任何身体上的交流,推搡不开,她操起茶几上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朝身上男人的头上砸去......
“砰”的一声巨响,身上的男人停止了动作。
半晌,白勋才从她的脖间抬起头来,眸色猩红的看着她手里的楠木烟灰缸。
“呵——”烟灰撒了出来,落在他精致的五官上,白勋脸色比锅底还黑,“现在出息了?”
现在的她,是比之前出息了,还砸他的头,敢逆他的意,还敢......有了别的男人!
白勋坐起来,猛地夺了她手中的烟灰缸。
眸底,冷笑,“陆婳,比起我,似乎你也干净不到哪里去!”
他的话语刚落,陆婳抬头,猛地撞上男人一双深黑幽不见底的眸子,锋芒锐利,不可否认,这个男人长相属于好看精致又耐看的那种类型。
偏偏就是这样的男人,将自己弄得遍体鳞伤,心如刀绞过。
只是那样的时期已过,万箭穿心,习惯就好。
现在,她再也不会给他机会伤害自己。
陆婳问:“别拿我和你比!”
白勋勾起她的下颚,阴森眼眸紧紧的盯进她的眼眸里,问道:“他是谁?”
“听不懂你什么意思。”陆婳说着,挥开了他的手掌。
“听不懂?”白勋好笑,“陆婳,知道吗,你的眼睛是最欺骗不了人的,我问他的时候,你在紧张什么?
二十多年来,你以为我不了解你吗?从来不吸烟的你,什么时候买了烟灰缸,哪里来的烟蒂?嗯?”
她想解释,可转念想想,自己有什么必要跟他作解释?
“不说话?”看着她的神情和对自己的态度,白勋更是气不打一处来,“默认了?”
“你到底想怎样?”
“我说怎么这么冷淡呢,原来是勾搭上野男人了,说说,他是谁,给了你多少钱,我出双倍!”
“啪”的一声响,白勋好看的俊脸上出现几个手指印。
“你真特么混蛋!”
陆婳朝着他怒吼完,留下坐在沙发上呆若木鸡的男人,转身走了。
“你不走呢是吧?不走我走!”
她刚走到门口,兜里的手机响起,正准备拿出手机接听,反被身后追上来的男人夺去。
“我倒要看看是哪个男人这么大胆......”
看都没看来电显示,白勋就夺了手机接起。
“婳婳,你能不能......现在来我家?”
听到电话那头不是男人的声音,白勋松了口气,将差点就要被自己粉身碎骨的手机物归原主,说道:“萧念打来的!”
将手机递给陆婳的时候,一副现在没抓到把柄,等我抓到你就死定了的表情。
“怎么了,念念?”陆婳关心的问道。
“我头好痛,你现在能不能来我家......”
“晏夙锦呢?”
“不知道,出去了,他限制了我出门,所以我现在不能出去......”
“好,我马上过去,你等着!”
说完,她转身,在沙发上取了刚刚被白勋扯下的披肩穿上,又迅速的跑到茶几边上拿钥匙。
她一边骂骂咧咧,一边风风火火的出门。
留下身后捂着脸一脸懵逼的男人。
在白勋的心目中,陆婳一直是逆来顺受,乖巧可人的女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粗暴了?
女人一旦变起来,真是可怕。
他从后面几步追上来,在陆婳即将关上电梯门的时候挡在了门口。
似乎忘记了刚刚被打了一记耳光的仇恨,脸上堆上笑意,说道:“这么晚了要去哪里啊?”
电梯里,陆婳丢给他一个不想理他,仿若他是智障的表情。
心里感叹,男人这种物种底子里就是有劣根性,你对他好顺着他的时候吧,他不在意,偏偏要等到你心灰意冷对他再无好言好语的时候,又凑了上来,对你百依百顺。
见她不说话,白勋也没有了之前那样的恼意,“嗖”的一声,叮叮当当作响,陆婳再看自己手上的时候,哪里还有之前拿在手中的钥匙。
“你干什么!”她几乎是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