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将小船划上了岸。
李观鱼冲在最前,大吼一声道:“孟长安,结阵备战。于江山,掉准弩机,瞄准湖面来犯之敌!”
“冲啊!”撵在他们身后地蛮兵的小船上突然爆出一阵惊天的怒吼,数百只小船一起向前冲锋,李观鱼三人刚刚上岸,回头一望,只见远处地人头黑压压一片,直向岸上冲来。
孟长安气喘吁吁的跑来,上百名弩机营的兵士匆匆列好营形,手执弓箭瞄准湖面。
“李将军,这是哪里来的敌人?竟有如此多人!”孟长安急急问道。
李观鱼脸色铁青,今晚一场死战在所难免了。
“这敌人来袭早在他算计之中。”刘土苟哈哈大笑,右手拍胸腔,猛吼一声,他大手一挥道:“儿郎们,准备好了吗?”
“杀!”
整个营地发出震天的吼叫声。
关键时刻,这些日子的苦练起了作用,兵士们稀稀哗哗按照青日里操练地营形站好,紧张的凝望着湖面。
这是李观鱼生平第一次大战,也是在场所有人第一战,众人面目坚毅,但眼神中任有着丝丝的惧意流露而出。
李观鱼哈哈一笑,“兄弟们,这是我们的诱敌之计,我们的援军就在赶来的路上。这是我们生平第一战,死战!”
李观鱼这是画了一张大饼,哪儿有援军,这完全是都是李观鱼凭空杜撰出来的。
赵山河,胖子以及陈少陵秦万里,付斯文、孟长安和刘土苟,齐齐望着李观鱼,眼神中闪过一丝怀疑,但在场的几位,脑子没有一个是白给的,瞬间就明白了李观鱼的意思。
李观鱼脸上放松,抽出长剑,剑尖指天,面对众将士大声道:“兄弟们勿要慌张,就用我们手中的武器,保护我们后方的爹娘,保护我们身边的手足兄弟,这就是我的战斗!”
“兄弟们,怕死吗?”
“不怕!”
“哈哈,不怕死?”李观鱼全身热血沸腾,怒吼一声,“我她娘的也怕死,但越怕死,就死得越早,都他娘的记住了,想要活着喝庆功酒,有命去青楼***找姑娘,就首先要杀了眼前的杂碎!”
“怕吗?”
“怕!还是要死战!”
“死战!”
李观鱼怒视前方,见蛮兵已经进入弩机射击范围之内,李观鱼大叫一声:“弩机营?!”
百人齐声吼道:“在!”
“放箭!”
这是于江山第一次上战场,此时见上千蛮兵,手心手背都是冷汗,连呼吸都似乎有些沉重了,脖子好像被人掐住,胸腔被一股子压力压得有着崩塌的倾向。
此时闻听李将军呼喊,一咬牙,猛地甩手,手中弩机发出崩弦的‘嗡鸣’之声。
箭光如闪,带着点点呼啸,正中行进中的两只小船上的蛮兵,一箭穿透三人,干脆利落的做成了人肉烤串,被钉死在了甲板上。
夹板的木屑崩碎出一大块,箭头钉入船体。
“他娘的,射得好!”于江山一箭射死三人,算是开了个好头,极大的鼓舞了众人的士气,其余三营将士一起欢呼起来,对敌人地恐慌早已烟消云散。
李观鱼沉喝一身,“都他娘的是人,放血了也会死!”
“死!”
于江山又接连射出三箭,箭箭不落空,每一轮箭阵如黑云过处,蛮兵射死,船只翻入水中,这一轮番打击之下,蛮兵尚未登岸,便已损失了近两成。
这样恐怖密集的箭阵,当真是战场收割人命的利器。
三营将士看的热情高涨,恨不能立即披挂上阵,与敌拼杀一番。
“兄弟们,建功立业的时候到了。弄死他们,校尉、兵团长、军团长、白嫩嫩的美女、白花花的银子都在等着你们,随我杀敌!”李观鱼大声鼓噪道。
李将军的鼓励简单粗暴,近乎赤·裸裸的,美女银子以及将军梦,这便是军中将士所求的东西,众将士大多是十七八岁的年纪,正是血气方刚,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教唆。
众人见之前弩机营杀敌顺利,心中残存的拿点恐惧感也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则是浑身兽血早沸腾,见李观鱼手持长剑,英武勇猛的冲在最前。当下倍受鼓舞,便如一群下了山的猛虎般,向着敌人冲去。
“李将军,你是军中统帅,不可轻易冲锋陷阵。”刘土苟梦跑几步,撵上李观鱼,紧紧拉住他衣袖道。
李观鱼倒是不甚在意,毕竟自己这三营人马无论在战力,人数,准备上面都处于劣势,若是前期打不出优势,一鼓作气弄死蛮兵,恐怕越到后期就越看不到希望。
而且李观鱼最担心的,则是黄沙城正门的情况,若是张颐武此时已经打开城门,那么他们将会面临腹背受敌的情况,到时候可就真的要葬身于此了。
李观鱼心中焦虑,更是不敢耽搁,如今以他的境界,想要在乱军中生存下来,问题并不大。
李观鱼往后退了几步,脸上一副慷慨激昂的样子:“一往无前,给我杀!”
“好汉子!”刘土苟热泪盈眶,猛地将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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