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苏一个人在黄沙城的待着也无聊,就到了东北城。
今天,李观鱼见六艺馆没事,于是干脆和苏苏出来走走。
人群中,李观鱼牵起苏苏的手,苏苏羞喜交加,竟是撒开小脚向前面跑去,正是一个十七八岁花季少女该有的朝气,
虽是上午时分,这街上之上却已是人声鼎沸,赶集的,卖艺的,做生意的,早早地汇集一堂,将一条繁华街道街掩映的热闹非凡。
苏苏似是恢复了孩童般的性子,竟是丢开了李观鱼,边走边看。
这大街之上,卖艺地甚多,走索骠骑,飞钱抛球,踢木撒沙,吞刀吐火,跃圈斤斗,看的人心惊胆战却又忍不住高声叫好。
苏苏羡慕的道:“这些人多好啊,粗茶淡饭,走江湖游四方,天为房,地为床,四海为家。”
李观鱼笑了笑,伸了伸懒腰,也觉得最近有些过于紧张了,毕竟三大家族再加城主府在东北城盘踞多年,不是那么容易打开局面的,于是笑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有些人的路,天生就是注定的。”
苏苏哼了一声,“就你歪理多。”刚说完话,却是惊叫一声,吓的躲在了李观鱼背后。
李观鱼循声望去,却原来是个耍蛇地,也不知道从哪里来头巨蟒缠在身上,正四处叫人摸索讨钱呢。
他拉住苏苏的手,急走了几步,才长出口气笑道:“这蛇简直和苏苏的腰肢相媲美。”
苏苏虽是怕蛇,忍不住轻瞪他一眼道:“相公是怕我缠着你吗?”
李观鱼在苏苏鼻头宠溺的敲了一下。
苏苏低着头,轻声道:“相公,你放开我。”
“放开你,放开什么?”李观鱼疑惑不解的道。
“放开我手啊。”苏苏羞怒交加的道。
“”李观鱼急忙一下甩开她手,讪讪道:“都老夫老妻了,还怕什么啊。”
苏苏哼了声道:“头发都还没白呢,哪儿是老夫老妻啊。”她脸上红了一下,却是抛开他继续前行。
苏苏这次她学乖了,专找些适合李观鱼的地方驻足,什么香茶细果,酒中所需,彩妆傀儡,莲船战马,炀笙和鼓,琐碎戏具,时不时走近一些胭脂店逛逛,买一些女孩子喜欢的玩意。
女人干什么的时候体力最好?
当然是逛街。
两个时辰逛下来,李观鱼都有些累了,苏苏依旧感觉不到疲累。
李观鱼好不容易撵上她的时候,却见苏苏正在对着一串串通红地冰糖葫芦呆。
洁白的牙齿紧紧咬住鲜红的下唇,似乎很是犹豫。
这个小丫头,就是太拘泥了,李观鱼暗自好笑,走上前去对那卖糖葫芦的老头道,“老板,这糖葫芦怎么卖?”
“五文钱两串。”
“太贵了,十文钱三串你卖不卖。”
卖糖葫芦地愣了一下,急忙扯下三根道:“小哥,这是您要的三串糖葫芦,您拿好了。”
李观鱼付过了钱,拉了苏苏便走,将糖葫芦递了两串给苏苏道:“我请客,吃吧。”
苏苏脸上红了一下,羞道:“我只是想看看,没想过吃的。”
这些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大小姐,死要面子活受罪,李观鱼却不去理她,咬了个冰果到嘴里,嚼了几口道:“真甜,味道不错,你快尝尝吧。”
苏苏难耐诱惑,便也轻轻咬了一口。只觉一股久违的芳香甜蜜溢满口唇,竟真的是好吃之极,不知不觉便将那小串吃完。
李观鱼望着她神秘一笑道:“好吃吧。”
苏苏脸上一红,哼道:“要你管。”口气却是虚弱无比。
苏苏知道自己方才的神态俱被他在了眼里,她心里恼怒,也不甘示弱,忽然道:“相公,你方才砍价,好聪明啊,可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啊。”
“那是当然。”李观鱼嘿嘿一笑。
正要吹嘘,忽然猛地一拍脑袋,哎哟,今天怎么脑袋秀逗了。
苏苏咯咯娇笑起来,越笑越厉害,竟是扶着腰都站不稳了。
李观鱼摇摇头,这小妮子,居然这么胆大了,开起相公的玩笑了。
两人吃过了午饭,继续往前走,越走街道越冷清,又过了小半个时辰,整条街上已经完全没有了人影,李观鱼暗暗感觉有些不对劲。
“刺啦”
街上不断传来刺啦的声音,两人循声望去,只见一名面色白皙的少年站在街道中央,手里拿着一把铁锹,不断地挖掘着深坑。
“他是谁?”苏苏也感受到了弥漫在空气中的肃杀之意。
李观鱼望着那人的动作,仔细感受着空气中那一股杀意,定了定神,“是杀手。”
苏苏望了一眼李观鱼,“肯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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