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瑟……”锦弦听此有些诧异地瞪大了眼睛:“你不应该是这样的,华笙哥哥对你那么好,你怎么能……”
“我知道他对我很好。”锦瑟微微一笑:“但是我心里已经没他,早就没他了。”
“你——”
“锦弦,你那么爱着华笙,为什么你就不能体会到我的感受?舅母囚禁了我五年,我和温年分别了五年,这五年情分我还给了你们,你到底还想怎样?”
“我只想要让你好好对待华笙……”
“我好好对待他,那么谁去好好对待温年!”
锦弦:“……”
也就是当锦瑟说出来这么一句话的时候,锦弦才真真切切的意识到她错的有多离谱……是啊,锦瑟爱的是温年不是华笙,又怎么可能是会站在她的角度考虑?
“好。”
良久,锦弦才是默默的说了一句:“是我想多了,是我奢求太多了,我会凭着自己的努力让华笙哥哥看到我的,不过是上个五年,还是这个五年,又或者是……下个五年。”
锦瑟见此一抹眼角泪珠,就是飞快的跑开了。
而她走后,华笙静静的站立在门后,同样的泪流满面。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锦瑟泣不成声,丝毫不明白到底是哪里出错了。
“为什么华笙会变成这样,我也会变成这样……”
“为什么一定是要闹到了这个地步才行,为什么?”
……
“华笙哥哥。”另一边,锦弦看到了门外的华笙身子一僵,随后就道:“你……都听到了?”
华笙惨白着一张俊脸点了点头,锦弦怔了怔,随后就是哭诉道:“我不是故意这么说的,华笙哥哥你不要这么生气,我只是想让你开心,仅仅是这样而已啊……”
“锦弦……”
“华笙哥哥,我错了我错了……”
“锦弦,为什么锦瑟不能像你一样?”华笙呢喃着,最终说道:“为什么我们都不能像爱的那个人一样?”
“我也不想这么逼迫锦瑟的啊,可是我……噗!”
话未说完,一口鲜血就是快速的喷了出来,锦弦见此顿时瞪大了眼睛:“华笙哥哥!”
……
日子在不紧不慢的过去,自从上次锦瑟去找过锦弦之后便是一直待在了华笙那里。
她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办,确切的来说是根本不知道自己究竟还能做什么。
温年,温年……她现在能够帮助他的只有这么多了啊。
“幕宇,准备好了么?”
就在大婚临近的时候,温年这边总算是有了动作。
“嗯。”幕宇点了点头:“准备好了。”
“……但是大少,您真的是要这么做么?”
“当然。”温年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随后就是勾唇笑道:“泰城的天下早就该换人了,是他华家一直没记得这个事实!”
幕宇:“……”
默了默,最终还是叹了口气:“好。”
有些人既然是执意做一些事,那么必定是谁都拦不住的。
这边两人刚刚结束了对话,封沫忽的就是扭着身子靠上了温年:“哎呀小年年,你在这里干嘛啊?”
温年见到这人眸中闪过一丝恨意,但随后唇瓣就是缓缓的勾了起来。
“没事,跟幕宇商量一些事。”
“商量……什么事?”封沫见此笑吟吟道:“是不是觉得华笙哥哥结婚,所以你也动了这个心思?”
一边说着就是在温年的胸膛之上暧昧的点了点:“若是你想的话,我可以和爹爹说……”
封沫是先生的干女儿,自然是有着无边权利的。
温年听此身上寒意更重,随后便是眨了眨眼睛:“我还有事先走了。”
……
婚礼在一步一步的进行中,这般不瘟不火的态度让锦瑟心中越来越是急躁。
温年消失了。
不同于上次好似在梦中出现的一般,现在她每每梦到了这人都是浑身鲜血,这是不是预示了什么?
锦瑟揉了揉额头,有些难受。
而这天,锦时竟是过来了。
“锦瑟!”锦时见到锦瑟,扑通一声就是跪下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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