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葬送自己的血脉亲情,我父亲为了能让我干掉其他继承者,从小就对我实施惨不忍睹的封闭式特训。”
蛇少年充血的脖颈不再张开,渐渐从攻击状态恢复到原状,将头颅深深埋在自己盘起的蛇身中,传出的声音带着几分沉闷,却依旧能感受到在那暗无天日中苦苦等待的无休止绝望。
“从七岁开始,我每天都经历着令人崩溃的体能训练,早晨带铅块越野一万米,中午烈阳下双腿绑在栏杆上做仰卧起坐,晚上赤身进入冰水中进行体能极限开,只要我稍微力不从心,就会被那些退伍特种老兵一顿毒打,在他们眼里,我不是什么二少爷,就是一条狗,一条连惨叫都不允许太大声的狗崽子!”
蛇少年愤恨的说着,身体止不住的颤抖,可他仍倔强的逼迫自己打开那段痛苦的回忆,与其再痛苦一次,他也要泄出来,不然那无穷无尽的黑暗绝对会将他逼疯!
“两年后,我性格大变,变得阴狠毒辣,体质也远远出同龄人太多,在一次次的家族继承人选拔晋级中,我将竞争者统统干倒,而我父亲就趁机蚕食竞争者背后的势力,他每次都让我废了那帮竞争者,永绝后患,可我没有,我只是让他们也尝尝我经历过的绝望,我只是嫉妒他们,嫉妒他们有比我好得多的童年,可我并不恨他们,更不想断了他们的前程!我是不是很善良,我只是让他们吃点苦头,长点教训,认清现实的残酷,我有什么错!”
蛇少年突然将头从身体里抬了出来,激动的对沐游喊道,想得到他其肯定的答复,可见沐游一动不动的样子,这才想起他正被自己的‘映月·碎空界’束缚着,无奈的笑了笑,继续说道。
“可那次,他们竟然在我大哥的鼓动下,联合起来针对我,我与他们打了个平手,而我亲大哥,在最后一刻却偷袭我,对我下了麻药。他当着所有家族领导人的面,将失去战斗力的我一顿毒打羞辱,将我的光芒尽数毁灭,并以此一战成名,成为了继承者里最有威望的候选人!我付出了那么多的代价,竟让他一锅端了!我在不甘心中,晕了过去。”
“当我再次醒来,现自己正泡在酒槽里,四肢成大字禁锢住,周围一片黑暗,我大叫,没人理会,挣扎却又动掸不得,饿了就只能吃酒糟充饥,渴了就喝泛着苦味的酒水,不知这样混混沌沌了多久,头顶的圆盖被人掀开,我被人弄了出来,当我重新适应光明后,我现自己的双手竟然因长时间重力的压迫而被拉成近两米长,我还来不及惊讶,一群凶神恶煞的大妈便冲到我的床边,将我的嘴堵住,不让我叫出声来,然后用手疯狂的挤捏我全身的骨骼肌肉,我不知道身体在酒里泡了多久,骨骼竟然开始在他们的大力拉扯下开始变形伸展,那种剧痛,撕心裂肺,我疼的根本叫不出声来,酒精的持续麻醉让我力气小的可怜,他们几乎都不用禁锢我,每天都对我进行惨不忍睹的揉捏,直到我一米五的身体拉长到三米,在我父亲满意的目光中,他们才停手,当时的我就像现在这个样子!”
少年将身体尽数展开,全身的骨骼都生重度变形,在‘断空界’里甚至可以看到每一处的细节。
这是何等的残忍!
“他们也将我的脸捏成另一个人的样貌,对外宣传曾经的我已经死了,我将以父亲的私生子身份重新进行继承者的竞选,你嫌我下巴尖,这些都是那帮该下地狱的老娘们的杰作!可这,竟、还、不、算、完!”
此刻的少年,唾液横飞,泪流满面,不甘的嘶吼声中,夹杂着令人心痛的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