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绳子,双眼凝视着万俟肃,唇角一勾,用由于兴奋而略微嘶哑的声音夸赞了一句,“肃儿真乖。”他微张的唇齿间还能隐约看到其中嫩红的舌尖。
随即,他就看到万俟肃裸|露的上身泛起了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
他玩味地一笑,手中一扯,万俟肃就被迫双手高高举起,脚尖略微着地,形成一个极难受的姿势。
傅致修慢条斯理地将绳子一圈一圈绕起来,绑紧,眯眼欣赏了一下他仿若献祭的姿势,手指微微一动,陪伴了万俟肃近十年的鞭子就从他腰边的芥子袋转移到了他的手心。
不过他没有急着挥舞,他可没有忘记今日他真正的目的是什么。
“肃儿,师兄今日教你一种新的口诀,你可要记住了,若是记不住,师兄是要不高兴的。”
傅致修一贯是一边凌|虐他,一边教授他的,所以万俟肃也不觉得奇怪,艰难地踮着脚尖,忍着脚下抽筋了的疼痛,认真地把傅致修念给他听得口诀反复在心里默念记忆。
这么多年下来,万俟肃已经学会如何忍着疼痛完成傅致修的每一个要求了,否则,一个完不成,他所要受到的惩罚,是他更难以完成的。
呼啸声一闪而过,万俟肃肌肉一紧,背后瞬间出现了一条红痕,他的呼吸一滞,默念口诀似乎让他的身体更敏感,也更容易感受到疼痛了。
“你出神了。”
傅致修柔和的声音传来,万俟肃不由得一颤。
鞭子挥舞的呼啸声一声紧过一声,万俟肃即使疼得浑身发颤,也不敢再停止一瞬间。
也不知过了多久,就在万俟肃神识也有些模糊了,脑海中只留下不能停止默念口诀的这个念头时,抽打戛然而止了。
万俟肃死撑着抬眼,他的脚已经因为抽筋疼得麻木了,而他的手也被磨得不堪入目,深深的淤青使人不忍直视。
“肃儿的承受能力似乎下降了。”傅致修绕到他跟前,面无表情,轻飘飘地抛出一句。
万俟肃的喉咙一紧,想要解释,却又不敢在傅致修没有允许的情况下停止默念口诀。
傅致修看了他半晌,在万俟肃面如金纸地准备好接受更难以忍受的惩罚时,陡然笑开,手里的鞭子一挥,也不知是什么动作,鞭打在鹿筋绳上,鹿筋绳立刻松了下来,软趴趴站不稳,浑身还在发颤的万俟肃就被他接在了怀里。
他捏起万俟肃的下巴抬高,露出他汗涔涔的脸庞,“肃儿别怕,你这么乖,师兄怎么舍得再罚你呢?今天就到此为止了,好吗?”
万俟肃紧绷的心骤然一松,潜意识里,细密的感激之情油然而生。
“啧啧,真可怜,为师兄做事的手都变这么丑了呢……”傅致修将绳结从万俟肃僵硬的双手中拉出,解开了他的禁锢,随即将手覆盖在那片触目惊心的淤青上,重重揉了下去!
“唔!”
已经松了心神的万俟肃禁不住痛呼出声,在反应过来以后死死将痛呼卡在喉咙里,身体不受控制地抽搐,差点弹跳起来的身体被傅致修死死禁锢着,痛得眼前阵阵发黑的万俟肃下意识地向身边最近的人——罪魁祸首傅致修寻求慰藉。
傅致修浅声安慰,“肃儿不怕,很快就好了,师兄的肃儿最坚强了,师兄最疼肃儿了!”
而与他的语气截然不同的,是他平静淡然,暗含快意的眸子,以及毫不留情的动作。
死兔崽子,让你不会泡妞!老子自己还是条单身狗,还要给你们做媒,要不要脸!疼不死你,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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