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怔了一会儿,竟真的过去打了他一下。
“不是这样的!”方景行大吼。
“那是哪样你说啊!”“傅致修”也有些委屈了。
方景行的胸口剧烈起伏,鼻间喷出的气息都似乎腾腾地冒着戾气,满脑子都是一句话——不是这样的。
却终于还是转身摔门走了。
*
“你来干什么?”
方景行坐在书房里批改文件,发觉书房的门被拉开了,明白佣人不敢进他办公室的方景行哪怕不抬头也能猜到是“傅致修”来了,头也不抬地问道。
来人没说话,轻巧地踏着步靠近他。
“出去。”他不耐烦道,“想吃什么找佣人。”
脚步声微顿,继而又朝着他靠近,转瞬已经到了他跟前。
方景行终于放下笔,抬头看他,眼里的烦躁几乎要溢出来,“你没长耳朵吗?我让你出……!”
他的话还未尽,他的头就已经被突如其来的手用力摁在了办公桌上,头顶是傅致修一贯轻柔的懒洋洋的声音,“干|你。你让谁出去?嗯?”
方景行瞳孔猛地一缩,想要挣开那只手却又在行动前停下,眼睛用力看向上方。
头顶传来一声若有若无的轻笑,他被揪着脑后的头发拉起,使他的眼睛能够清楚地看到来人。
“看清楚了?我是谁?”
方景行在看清楚来人以后,眼睛骤然发热,一片薄雾迅速升起,遮掩了他的视线,他连忙用力眨眼想要眨掉干扰他视线的东西,那可恶的薄雾却又不断升起,比他眨掉的速度还快,眼眶很快就盛不住了,热热的液体争先恐后地流出了眼眶。
他的唇瓣剧烈抖动着,肿胀的喉咙在努力了许久之后才发出一个细微的声音,“主人。”
傅致修被他的眼泪惊到,松开了对他的禁锢。
方景行支撑着自己腿软的身体,蹒跚地绕过办公桌直直地跪在了他的面前,两只眼睛在这个过程中一刻也不舍得挪开。
傅致修失笑,“你现在倒是跪得痛快了,该不会是生病了吧?生病的话,主人会担心你哦。”嘴上说着担心的他用脚踢踢面前的人,“我不喜欢你穿着衣服的样子。”
方景行闻言,立刻开始粗|暴地扒开自己的衣服,还因此把自己的身体勒出了一条条红痕,像是把他的话奉为圣旨。
傅致修兴致盎然地享受了一把眼福,伸手掐了把他身上的肌肉,忽的眼珠子一转,“景行,你转过去趴好,我要干|你。”
方景行默然地摇摇头,喉结不断上下抖动,像是在忍耐什么。
受不得拒绝的傅致修正要发火,就见跪着的方景行动了,他屁股后挪,坐到了地上,修长笔直的双腿曲起,大大地张开,双手分别握住两边的脚踝。
从始至终,他都在看着傅致修。
他听见自己用沙哑得几乎听不清的嗓子,问道:“主人,从正面来可以吗?我想一直看着主人。”
傅致修眉眼舒展,凑近他,让他的身周都充满自己的气息,手指伸到某个羞涩颤动的部位,微微探入,“同意你的恳求。”
方景行忍着隐|私部位被侵|犯的感觉双目痴迷地看着面前的人,“主人,你还记得当初说过的话吗?能不能再说一次。”
傅致修微微一怔,笑开,“景行,我是你的伴兽,我们永远在一起。”
“我们永远在一起。”
*
“现在是星际时间7点整。”
属于个人管家的电子声音响起,睡梦中的方景行蓦然惊醒,眼睛还未来得及睁开,手已经径自伸向傅致修曾经常睡的右半边床。
冷冰冰的。
方景行平躺在床上,身|下湿漉漉的,双眼无神地看着空中的某一点,明明身处恒温的房间里,却似冷极一般,高大的身体渐渐蜷缩起,还嫌不够地伸出双手怀抱住自己,抱得紧紧的。
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梦到傅致修了。
每一次,梦里的傅致修都会或温柔或敷衍或调笑地说出那七个字——
“我们永远在一起”。
他喃喃道。
片刻后,他又说,“骗子。”
房间里空荡荡的,除了悬浮的电子管家,和冷得缩成一团的他,什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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