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是的,大太太。”
“从今往后没有大太太,只有红菇山庄庄主,往后叫我庄主,把我这道命令传下去,谁若是叫错一句我罚他一个月月钱,去。”
杜鹃惊讶不已,“大太太这是为何啊?”
姚宴冷冷睨着杜鹃,“你没看到红彤听到我的命令时是什么反应吗?”
杜鹃被姚宴看的心慌,忙跪下道:“奴才再也不敢了。”
“没有下次了。”
“是。”
听到风声的祝大福、朱氏、葛红华匆匆赶来姚宴的院子,只见团姐儿被放在悠车上,正站着看姚宴嘿嘿哈哈的踢打沙袋,小手拍着乐呵的不行,而姚宴一拳一脚招式凌厉,浑然不似以往温和。
祝大福忙走上前问道:“老大媳妇你这是做什么呢?”
此时甲壹也走进了院子,看到姚宴凌厉的攻击姿势不禁咋舌。
“祝大福,往后叫我庄主,我和祝君行已恩断义绝。”
祝大福一霎懵了,两眼发直,“大、庄、庄主,发生什么事儿了?”
“等祝君行回来找你,你自己去问他。祝大福,我这里永远都欢迎你,你可以选择跟祝君行或者跟我,团姐儿永远都是你的孙女。”姚宴看向朱氏和葛红华,“你们两个以后叫我庄主,如果你们还愿意跟着我,你们就是我的内管家。”
经过祝君石一事,在朱氏心里姚宴早已是她的主心骨,是大嫂也罢,庄主也罢,她早已打定主意跟着姚宴,于是毫不犹豫的道:“我永远跟着大、庄主!”
葛红华也没有犹豫,“是庄主给了我一条活路,我也永远跟着庄主。”
“好。”
姚宴遂即看向甲壹,“这两日抓紧督促家丁练箭,两日后听我号令,你们是我买回来的,记住,你们的主子只有我一人。”
“是。”
“下去吧。”
“这是为什么呀?”祝大福眼眶红红的看着姚宴。
姚宴躲开了祝大福的目光,继续抬腿踢沙袋,“没有旁的事情了,你们都走吧。”
两日后。
祝君行因落水的关系,丢失了路引等文证,不得不“想起”自己的户籍地在何处,返回了祝家庄。
与此同时,柯修杰也尾随祝君行带着自己的爪牙跟着找来了。
红菇山庄庄门紧闭。
“祝君行!”柯修杰打马现身,高声吆喝。
祝君行回头看远远跑来的六个人,脸上没有任何意外。
“这就是你家?没想到你还有些家底啊。”柯修杰打马围着祝君行转了一圈,“是不是你家啊,怎么没人来迎接呢?”
柯修杰手搭凉棚往门楼上一望,顿时哎呦一声,“还有瞭望台呢?”
“上头的人听着,赶紧给大爷开门,你们家来贵客了,好酒好肉的走着。”
此时,姚宴一身戎装的出现在瞭望台上,冷眼下睨祝君行,祝君行亦抬头望着姚宴,竟是与有荣焉的笑了。
姚宴眯起眼,心中呸了一口,笑个屁。
“胭儿?胭儿!”柯修杰惊喜的大叫。
姚宴笑眯眯的一摆手,登时冷箭直射柯修杰,柯修杰顿时吓的从马上摔了下去。
“胭儿你干嘛呢,不认得我了,我是你夫君啊。”
姚宴冷冷一笑,转身下门楼,片刻庄门大开,姚宴骑马冲了出来,手持青锋长剑,带着决绝收割烂桃花的气势。
柯修杰看着如同女将军一样的姚胭儿嘿嘿笑道:“胭儿,找到你真是太好了,胭……”
姚宴照着柯修杰的头顶一剑就劈了下去,柯修杰“啊”的一声惊叫往一旁滚去,怒道:“姚胭儿你疯了?”
“并没有,只想要你的命根子罢了。”
姚宴从马上一跃而下,与此同时,庄里的家丁都持剑跑了出来和柯修杰带来的爪牙打在了一起。
柯修杰就是个纨绔,跟着他的人,就算原本有武艺傍身,现在也早已被酒色掏空了身子,可姚宴训练的家丁不同,正是少年锐气,如此一来,柯修杰的随从颓败如山倒,很快被家丁用剑架着脖子降服了。
而姚宴此时用剑尖抵着柯修杰的喉咙,脚踏他的命根子,笑盈盈道:“你还想要我吗?”
柯修杰头顶的红桃花顿时一颤就萎缩成了一团,他却还撑着男人最后一点颜面,死鸭子嘴硬,“姚胭儿,你忘了咱们相好的时候了?”
“相好的时候?我怎么不记得呢。”话落姚宴猛然使劲往下一踩柯修杰的那处。
“嗷”的一声惨叫后,柯修杰头顶的桃花瓣掉了个干净,“姚胭儿有话好好说!”
“我这不是已经在和你好好说话了吗,我的声音难道还不够温柔吗?”
温柔,真的很温柔,可他娘的这温柔吓死个人,我的命根子呦。
“知道我踩过多少蛋了吗?”
柯修杰看妖怪一样看着姚宴,颤巍巍道:“鸡、鸡蛋啊?”
“不不不,就是你想的那个蛋。”姚宴装作很认真的回想了一下,“三个男人,六个蛋,其中两个已上了断头台,现在尸骨应该都腐烂了,你还想要我吗?”
就在姚宴再度用力的刹那,柯修杰头顶的桃花枝咔嚓咔嚓碎成了渣渣,“嗷”
的一嗓子就嚎道:“不,我不要了,再也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