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心下冷然,回道:“皇甫先生可真会说笑,你让什么女人进屋,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口是心非--”
“神经病!”易凌云看着那个男人还在那不要脸的笑,转过身准备回屋。
却又被那人拉住:“今天你心情不好。”
肯定的语气。
实则,这几天虽然他住在对面,没再与她打照面,但却有每天看那摄像头的录像,偶尔不在屋里的时候,回来也会翻看记录。
虽然摄像头只记录了她进出电梯和屋里之间那么短短的距离,可是他总是能反复在那几个有她的画面看了一遍又一遍。
她每天出门上班时的样子,回来的时候总会盯着那摄像头时戒备的眼神,她每天穿了什么衣服,晚餐是叫的外卖还是自己做的,他都细细的看着,久了,就会根据她的每一个细微的表情,看出很多东西来。
比如,今天,她刚出电梯的时候,微微皱着眉,双眼无神,有些垂肩,步子也不像往常那般坚定有力。
这个姿势和表情说明,她今天,情绪低落,有些颓然,可能是发生了什么让她受挫的事情。
“所以呢?”易凌云倒也没否认,双手抬起,手臂交握在胸间,是防范的姿势,显然,不喜欢自己的情绪被人揣摩。
特别是,这个人是皇甫景程!
“难道,是因为看到那些新闻里说,我跟那个袁清月的事情?”易凌云对他的防范疏离,皇甫景程自然了然于胸,他也未点破,只似真似假的问了这么一句。
易凌云嗤笑:“脑子歪掉了吧?”
而后,就果断的进屋,“啪”的一声关上了门。
皇甫景程看着眼前紧闭的防盗门,抬手摸了摸鼻尖,又是勾起唇角。
自然自语的说道:“还说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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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中午时分,袁清晖开着车,正准备去事务所,却接到了一通电话,挂了后,他狠狠的将手机往副驾驶上一扔,反转方向盘,往另一个方向开去。
到了皇甫景程的办公室,门敞着,袁清晖就那么走了进去,因着地上铺满了昂贵的地毯,所以走在上面,没有一点声音发出来。
袁清晖看着又是站在玻璃幕墙那俯视下方的男人,没有出声。
皇甫景程却像是感应到了有人进来了,转过身,不意外是袁清晖。
抬起手腕,看了看手表上的时间,就往门外走去,一边说着:“下午有个新闻发布会,需要你出席,一起吃午饭吧。”。
袁清晖跟了上去,问道:“是什么饭局?都有哪些人?”
“不是饭局,就是去公司食堂,随便吃点。”
袁清晖脚步一停,面色就变了,忍着心下骤然上来的怒气,问道:“发布会是下午,这么急着要我来,就是为了去公司食堂吃午饭?”
皇甫景程已经走到了门口,听到袁清晖的质问,回头:“怎么?一起吃个饭不行?”
“只是觉得,如果不是正式的饭局,没有必要。”袁清晖握了握拳,继续说道:“我们的关系,没有好到,一起私下吃饭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