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可以看祖志,就在那边柜子里,为父有点事要先行离去了!”说完,就焦急的出了铸剑坊,脚步声快速消失在院子里。
江小寒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但他看到江连城神色极为慌张,心想一定不是小事,就急忙走到柜子前,拿出祖志放在怀里寻着江连城离开的方向跟去。
一会功夫,就来到了居住的前院,江小寒越走越感觉熟悉,最后发现江连城脚步匆匆进了林可秀的房间,一下子让他疑惑起来,他慢慢靠近林可秀的房间,只听里面传来一个惊恐的女人声音。
“鬼啊......鬼啊......别过来,求求你别过来,放过我,放过我!”
听到这个熟悉声音,江小寒才恍然大悟,为什么自己的生日宴要在中午进行了,不禁心头一酸留下两行眼泪。
他艰难的抬起头,透过门缝向里面看去,吓了一大跳。
屋子里面,只见林可秀头发纷乱,满脸恐惧,眼神急剧摇晃,身体不停的颤抖,害怕的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双手紧紧抓着江连城的肩膀,可以清晰的看到,肩膀上都已经抓出血了,粗糙的脸颊上也有几道抓痕,正在不停的淌血。
只见,江连城心疼的看着林可秀,露出担忧之色,嘴唇颤抖:“可秀,是我啊,是我啊!”
“鬼啊,你放开我,鬼啊!”林可秀极为恐惧,在江连城脸上又抓过几道伤痕,然后蜷缩着身体躲在墙角,瑟瑟发抖。
江小寒把这一幕看在眼里,眼泪止不住往外流,他没有想到林可秀为了把最好的一面给自己看,把生日宴安排在了中午,这让他感动不已,不过他更多的是难过,他看到林可秀现在这个样子,不禁想起他的母亲。
他的母亲得了一种病,发病时的征兆跟现在的林可秀一样。
白天的时候和正常人一样,什么毛病都没有,一到晚上就会发病,整个人就会进入极度紧张的状态,表情非常的恐怖,会看着空荡荡的房间不停的念叨着“鬼啊,你不要杀我,你走开”之类的话语。
江小寒家里虽然穷,但他也非常孝顺,暑假寒假都会打工挣钱,舍不得吃舍不得穿,把省下来钱给母亲看病。
起初,他以为母亲长期压抑才这样的,就带着母亲到江城市的医院去看心理医生,可是看了几次,还是没什么变化,一到晚上依旧发病。
最后,他实在没有办法,就带母亲去医院的精神科去看,经过一番鉴定,医生说他母亲,逻辑正常,问什么答什么,没有出现答非所问,逻辑混乱,应该不是精神病,建议按抑郁症治疗。
他就听了医生的话,按抑郁症治疗。他发现医生开的无非就是一些镇定,清脑,治疗焦虑的药,刚开始的时候,这些药还起些作用,他母亲吃完晚饭把药吃了,就能安然睡去。
可是到后来,他发现这个剂量的药已经没用了,他母亲吃完药之后,依旧很亢奋,整夜整夜不睡觉,胡言乱语,让他很煎熬。
就在他陷入痛苦回忆里的时候,屋子里安静下来了,响起一个悠悠的声音:“无量天尊,江宗主,夫人这是先天主神不稳!”
“掌教,可有什么办法救治可秀!”江连城有些担忧。
“滴水潭的仙魔草,是强魂定神的圣草,若得机缘在开花的时候采回,再配以五行灵草辅助,研制成丹药给夫人服下即可!”悠悠的声音再次在房间里响起。
透过门缝江小寒看到紫虚道人不知何时出现在房间里,林可秀也安然睡去,气息均匀,江连城脸上的抓痕也消失不见了。
这时,只见江连城露出焦急之色,急忙道:“那掌教可知道那仙魔草什么时候开花,如若不行,我将它采回来,种在园子里,等到它开花!”
“江宗主莫急,如果不出差错,那仙魔草就在近几日开花。”紫虚道人银须微微而动。
紫虚道人顿了一下继续道:“我那玉虚宫弟子娄新成从折兵谷回来,主神不稳,也要用到仙魔草。我打算明日回昆仑山让弟子前去采摘,研制好丹药,我让弟子送来便是。”
“多谢掌教!”江连城心疼的看了一眼熟睡的林可秀,长长舒了一口气。
门外,江小寒听到里面两人的对话,想到林可秀平日里的笑颜,对他体贴入微的关怀与照顾,又想到她头发纷乱,眼神恐惧的样子,不禁心揪了一下,刺痛了一下。
然后他又想到自己母亲那同样的眼神,同样的表情,心里忍不住又是一阵刺痛,他恨不得马上就找到仙魔草,研制成丹药,给林可秀服下一颗,留下一颗给自己的母亲。
想到这里,只见他眼神坚毅,嘴角微动。
“滴水潭仙魔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