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你是谁!谁允许你们把车开进学院里来的!”
“颜晓惜,你还有什么话说?你被开除是肯定的了!”
“刚才差点儿被她唬住了,没见过这么厚脸皮的人,干着见不得人的事儿还这么理直气壮的!”
“……”
周校董、张五招和周嘉佳他们本来一肚子火正没处撒,见机会来了,又如狼似虎地围了上来。
“不错,她昨天晚上的确和我在一起。”秦皇拥着颜晓惜的肩膀,声音清朗,“那是因为,她为了找她丢失的包和手机,结果因为低血糖晕倒了,我把她送了回来。”
她的包和手机!萧腾猛地想起,昨天他在气头儿上,把颜晓惜一个人丢在半路上,她的确没有背包,是落在了账篷那边了?
想到这些,萧腾有些心虚。
“我把她送回来看过医生,医生给开了药,不巧的是我的人去买药时,误把安眠药说成了安胎药,所以给颜晓惜同学惹了一堆的麻烦,不过,现在,我非常感谢这个失误。”
秦皇意味深长地看向萧腾,气死人不偿命地语气更是充满了嘲讽。
“……”
颜晓惜感激地看向秦皇,她以为秦皇是想帮她才这么说的。
可是,他怎么知道她昨天晚上要找包和手机的……
颜晓惜匪夷所思地看向秦皇,脑海里有什么忽视的线索正重新排列组合,莫非昨天晚上账篷里的那个“鬼”就是他?
那房间是他开的、那些东西也是他买的?
那他……不是人贩子?
颜晓惜的笑容有点儿冷,瞪圆了眼睛微皱着眉头,疑惑地打量他。
那一脸的呆萌,落在秦皇眼里,撩起一片星火。
“我们凭什么相信你说的话是真的?”
周校董斜愣着眼睛,语气阴冷。
秦皇走近周校董,把墨镜摘了摘,又戴好了。
“啊!”
周校董在看清秦皇的一瞬间,整个人跟傻了似地直了眼、白了脸。
“你、你是……”
周校董是没有机会认识秦皇的,可他这张脸他认的。
黄豆般大小的汗珠子忽拉拉就冒下来了,周校董硬是没敢指名道姓。
“对不起,对不起,我眼拙,没认得出您,您多担待!”
刚才还飞扬跋扈的周校董曲背弯腰,连连向秦皇道歉。
“爸!他是谁啊?干嘛要给他道歉啊!”
周嘉佳还指望她爸给她出气呢,没想到她爸前一秒钟还是她强硬的靠山,后一秒种成这模样了,顿时脸上无光,不由抱怨起来。
“你懂什么!”
周校董沉着脸吼了一声,周嘉佳耳朵都被震木了。
周嘉佳愣了一秒钟,回过神儿来刚要撒泼,看到他黑得像锅底一样的脸,憋屈地捂着脸抽泣起来。
站在周嘉佳身后的邱春静看到这一幕,冷冷一哼,看来指望周校董这个蠢材是不行了,还得她当人事局局长的老娘出马!
想到这儿,邱春静躲去一旁,给她妈打电话去了。
张五招和张秀秀则是一脸雾水,外加一脸不甘。
张五招平时圈在学校里当政教主任,目光短浅惯了就目中无人了,以为他那整治学生的“五招”可以打遍天下无敌手,看周校董吃憋,顿生为主卖命的豪情,不知死活地就横过来了。
“喂!你到底谁呀?弄个墨镜戴着就敢唬人,你当这些人是吓大的?怎么你和这个女学生勾搭成奸,毁坏我们学院的声誉,你还有理……”
张五招说着就拉开了架势,一手叉腰,一手端指,直冲着秦皇就过来了,可他话没说完,就觉眼前黑影一闪,一声震耳欲聋的打击声,就在他的脸上炸响了。
“这一巴掌,是还你刚才推晓惜的!”·
秦皇收回手,声线沉缓,可他那张俊脸已如霜降雪凝,浑身上下煞气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