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储吴力,孤独站在墙上左右看了看,见无敌将,转身一跃,跳上房顶,接着飞过这家村户的前院落在他家的前房上。
这前房是个铺子卖药的药店,店前是一条较宽的街,街对面亦是卖东西的商铺。
街上一统天下帮众正与东升镇步兵边退边厮杀,孤独见敌兵前头又一个使双锤之将。顺着房顶跑去,起身跃至其身旁,也不打话,直接就往他心脏刺了一剑。
这将正是储吴力之兄储友力。储友力正杀敌众,突被人以极快速度斜里刺中一剑,大叫一声慌忙退步靠在士兵身上,双锤护体惊道:“你是何人!”
“杀你之人。”孤独说了一句,速度奇快,朝这将双锤之间刺了一剑,登时胸背穿透。储友力见这人是一统天下之人,眨眼间又中了一剑,两个圆锤夹着剑大叫道:“来人!快给我杀了他!”喊着,向后猛退靠在木门上。
士兵们听到副将呼喊,皆将武器搠向突然跳下的剑客,却是迅猛的剑气早到,武器停在半路脑袋脖子被削断。储友力亦未能幸免,脑袋分了家,黄泉路上寻其弟去了。
孤独跃上街道西侧房顶之上,回头瞅了一眼,之后纵身飞过院子落在了这家的后房上。后房有个后院,后院墙中有个后门,后门前是一条不宽的道。道对面不在是砖砌的墙,而是一米多高的木栅栏。木栅栏内是村民家的菜园子,菜园子中有房子,土砌的墙草做的盖。
道上许多持枪拿刀的敌兵,在杀退着一统天下的帮众们,其中没有敌兵之将。孤独仔细找了两遍,未见敌将,随即纵身一跃,飞过村道向草屋落去······
孤独跃过几条村道,直到村西头高高的木栅栏那里,皆未在敌兵中见到敌将。
“既无敌将,就多杀敌兵。”孤独心说一句,从房顶跳下,将剑一挥,一排敌兵身中剑气立即而亡。
落在刚刚倒下的敌兵脚前,孤独剑砍、挑、刺、削,以极快的身法闪躲行进于枪兵刀兵之中,最后直杀得士兵们不敢近身,将武器对着剑客向后退着步子。
“储副将被杀了”储友力以死的消息被一个各士兵传到这里。本就怕了的士兵们,忽听到储副将以死,立刻变得六神无主起来。
“储副将都已经死了。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我们听谁的?”一个士兵问道。
“对啊!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我们该听谁的命令?云将军。”另一名士兵接着说道。
“云将军!对!云将军才是我们的将军,我们该找云将军去。”又一名士兵接着说道。
“对!我们找云将军去!”“对!我们找云将军去!”顿时士兵们有了主意,一个各皆说道。
“快撤!快撤!快去找云将军去!”士兵们边喊边退。谁知未走多远,那储吾力、云刚、谢年胜、王阔、段续以亡的消息先后传来。
“什么!”每一个士兵皆睁大眼睛张大嘴,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可能吗?所有将领都阵亡啦?连云刚将军也牺牲啦?”每一个士兵都十分惊疑,更不知如何是好。
孤独持剑朝着敌兵慢走去。持枪拿刀的士兵见剑客过来甚是惊慌,武器抖动向后退着。——“穆魁副将还活着!他与火炮车巨弩车都在村北门外呢!我们去找穆魁将军去!”这时传来一个好消息,持枪拿刀的众士兵甚是惊喜,道:“穆魁副将还活着,快走,快走!”······
穆魁虽未死,士兵们却将他没死的消息,还有他所在的地方,让专杀将领的敌人听了去。
那穆魁将火炮车巨弩车停在海隅村北门前两百步外,看着骑兵、步兵、弓弩兵打入海隅村。不知为何,骑在马上的穆魁,心神总有些不安。不久,从村门冲进去的骑兵忽然有了异动,随又望见两个轻功高手在房上飞跃。
穆魁心里惊疑道:“怎么了,那可是有云将军和谢年胜在?——不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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