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声音觉得有事,职业心理促使他要去看看,想着发生何事,他便走出屋子,接着出了院子。
大山木媳妇进了停尸房,停尸房中只有一具尸体,她走上前去,瞅了眼将素布揭开。这一揭开将她吓了一跳,立马将布盖上,道:“错了,这不是我男人。”说着走向一边。她这一揭开没看到别地,竟看到一光头。他男人不是光头,有头发,还盘着发髻。
大山木媳妇四处瞅了瞅,停尸房的每个木床上都是平平的,唯独她揭开那个躺着人。心道:“我男人呢?”
大山木媳妇拎着包又瞅了两圈,最后将眼光停在了她揭开的那具尸体上,她问道:“那光头是我男人?”
她慢步走过去,小心的揭开素布,仔细的瞅尸体的五官。她最后将尸体脸上的素布彻底揭开,放了下来,将尸体的脸完全露出,这人还真是她男人。大山木媳妇甚是奇怪,她男人怎成了光头?脑子里完全搞不明白。
他男人成了光头皆是因仵作工作仔细,那仵作为了排除死者是中毒而死,这让人中毒而死的方法有很多,有急性毒药,慢性毒药。这是指口服的,急性毒药喝了,在口中便可看到毒药的反应;慢性毒药喝了,有的在口中看不出来。还有就从皮肤上中毒和气味上中毒。他男人成为光头与从皮肤上中毒有关,别的不说只说飞针使人中毒,这飞针若是带有致人死亡之毒,无论射中被袭击者身上任何部位,皆会令被袭击者倒下。当时仵作正是为排除飞针中毒,所以将大山木的头发剃个精光,剃个精光不为别的,正是为看清其头上是否有存在针孔。
“俺男人咋成光头了?”大山木媳妇又说了句,将装寿衣的包放在男人身旁,想去问问仵作去。她不知仵作干活仔细,最终决定去问他一问。
大山木媳妇走出停尸房,来至那小房前,向里看是却不见了仵作。“这仵作哪去了?”她踏进房中一步,往看不见的地方瞅去,仍不见有人,房间空空的不知仵作干什去了。
却说那在衙前哭叫的妇人,哭他儿子。她儿子躺在拉货的马车上,身上盖着被,看不到头脸。一同来的还有妇人的丈夫,还有两个家丁。
衙前兵见他们将马车停在衙前,上前问道:“干甚地!”那妇人只顾哭叫却不回他话。他男人说话声小,嗓子有些毛病,道:“我儿一不小心掉井中死了。”
衙前兵一听死人了,转变了态度,一人道:“你们先在这等着,我去通报村主。”话毕转身便去。那妇人仍在哭叫。
那村主此时正在屋中与夫人说话,他之所以跟夫人说话,是因夫人问了他话。他俩说着,外面那衙前兵唤道:“村主,外面死人了!”
村主与夫人正说着话,忽听外面死人了?一下子打断了他们的话茬,村主自问:“外面谁死了?”
他夫人道:“外面死人了,你快去看看。”
村主道:“这还用你说。”话毕转身出了屋。
村主出了屋,问那衙前兵道:“外面谁死了?”
衙前兵回道:“村主,外面死了个小孩。他妈正在外面哭呢。”
“死了个小孩?”村主自说了句,道:“快与我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