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大路小路上随处可见的都是来回巡逻的村民,左手火把,右手或持粪叉或持锄头,面上带着谨慎,小心的打量着四周。
时间已经过了三更,来回巡逻的村民已经稍稍困乏,两两相遇也不打招呼,只是相互交换一下眼神,就错开继续巡逻。
若今夜就这么过去了,也不错,然而总是事与愿违,就在村民们都觉得今夜可以平安度过的时候。
危险却悄然潜入了进来,循着火把照不到的阴影,小心的避开来回巡逻的村民,进入了一处院子,然后停在屋外。
屋内,一妇人正搂着自己的孩子,小心的拍打着他的背部,让他睡得更香一些,而她自己,却小心的四处瞄着,尤其是阴影初,更是尤为关照,似乎有什么可怕的东西会从里面突然窜出来。
抬头看了看窗外,隐约的可以看到四处乱晃的火把,这不禁让妇人安心了许多,低头又看了看怀中的幼儿,心中不禁松了口气,自我安慰道:“今天晚上应该不回来了吧。”
吱呀!
轻微的响动,但在这寂静的夜里却显得异常的突兀,妇人猛地朝声响处看去,却是门栓正在一点点松动,只觉得一股寒气从尾巴骨一下窜到天灵盖,整个身子都被恐惧所支配,不能自已。
院子外,刘黄又一次巡逻到了这里,每次巡逻到这里的时候,他都会站在这里往里面望一会。
这时,迎面走来了一个村民,看到矗立在那里的刘黄,不由调笑道:“大黄又想你家那口子了?”
他的声音惊醒了刘黄,听了这话,恼羞的说道:“去去去,你个毛都没长齐的瓜娃子知道个啥。”
那人听了也不生气,哈哈笑了两声从刘黄身边走过,继续往那边走去,大半夜的,开个玩笑提提神也不错。
刘黄抬头又看了一眼屋子,然后紧了紧衣服,提着叉子就准备继续巡逻,既然家人没事,那他也就安心了。
屋内,看着门栓已经打开,门也被慢慢的推开,恐惧已经完全占据了大脑。
风,顺着门缝吹了进来,一下就吹灭了火烛,吹得妇人猛地打了个寒颤,感受到怀里幼儿的鼾声,母性终于击败了对未知的恐惧。
“救命啊!”
这声呼救清晰的传进了刘黄的耳中,回头望去,屋内的灯光已经熄灭,哪还不知道出了什么事,连忙往院内跑去,边跑边呼喊:“来人啊!这里!快来这里!那脏东西就在这里!”
“那边,在那边!”
“脏东西出来了!在那边!”
“……”
附近巡逻的村民也一个个往这边跑来,同时也把这消息通过喊叫传递到更远的地方。
“该死的!真特么没公德心!”刚刚睡着没多久的林立再次被惊醒,低声咒骂了一句,他睡觉的时候不习惯有亮光,昨夜因为火把的亮光几乎一晚上没睡好,今夜好不容易强迫自己睡着了,现在又被吵醒,林立已经无法形容自己此刻几近崩溃的神经。
把头蒙在被窝里,往吕素怀里拱了拱,恩,软软弹弹的,感觉真不错,只可惜穿了中衣。
吕素迷迷糊糊的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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