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少女,对自己如此关怀,他没有想儿女私情的事,对于他来说,只有把心思全部放在武艺修习上,为父母报仇才有希望。
“义忠哥哥,我们继续练吗?”白月娇撇撇小嘴。
吕义忠重新拾起地上的木剑,架好招式。
白月娇依旧拾起树枝“这回我轻点,点到为止”。
经白月娇的一一指点,这次练习,剑招精进不少。
“今天练得也差不多了,以后我每天都陪你练”白月娇和颜悦色,等着吕义忠的回答。
“嗯”。
白月娇告别后,他又开始练习剑招。他练习完后,觉着今天的时间差不多了,回去的路上,一直寻思着“或许不是自己悟性高,而是正如师父所说,先练习内功心法,让自己有内功基础,学剑招更快。”
“站住,你个臭小子”
吕义忠抬头一看,原来是阳逸双手环抱站在自己的面前挡住了去路,“阳师兄,有何事?”他拱手问道。
“你小子,癞蛤蟆想吃天鹅肉。”阳逸带着鄙视的语气。
“阳师兄,我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吕义忠觉着事情有点不对劲,似乎是对方来找茬的。
阳逸身旁一个20岁左右的男人阴仄仄一笑“阳师兄,这个臭小子,揣着明白,装糊涂”。
“余江师弟,你看如何是好?”阳逸侧眼瞄着这个余师弟。
“我看这样吧,吕师弟是新来的弟子,阳师兄何不在武艺指点一下吕师弟呢”余江话里带刺,为其找借口,教训吕义忠。
“不错,不错,我正有此意。”阳逸说着,就把剑递给余江,撩起衣袖“你拿木剑,我空手和你切磋武艺,这样我就不算以大欺小”。
“阳师兄,我才学剑招,怎么敢和阳师兄切磋武艺”吕义忠自己不可能是他对手,以此推辞,正所谓好汉不吃眼前亏。侧身跨出一步,从阳逸身旁走过。他脚下失衡,向前扑倒在地上。
原来,是阳逸故意伸脚绊倒吕义忠。
他觉着鼻子阵刺骨的疼痛,伸手一摸,全是鼻血。
“啧啧,师弟你眼睛长脑袋顶上的啊,走路那么不小心”阳逸摇摇头。
吕义忠没有说话,而是站起身径直向前走。
没想到刚走出几步,只觉得背部一阵疼痛,又向前扑倒。
原来阳逸在其背后猛踹了一脚。
“你个缩头乌龟,王八蛋,臭蛤蟆,你是蛤蟆,你爹娘都是蛤蟆,哈哈”阳逸哈哈大笑。
吕义忠觉着身子很疼,抬头看着面前的阳逸,自己吃力地站起身子。怒火差点从肚子里差点冒出来,他咬咬牙,正所谓是可忍孰不可忍,敢骂自己的爹娘。
他挺剑而上,刚一剑劈出,没想到自己的腹部被踢了一脚,脸上被打了两拳。向后仰天到在地上。
他还是不服气,立马翻身站起,一剑横扫过去,这次手腕被抓住,动弹不得,自己被扇了几个耳光,嘴角淌着血。最后肚子一阵疼痛,直接飞出几米远,重重地摔在地上。他现在浑身都疼,想站起身子,却怎么也站不起来。
接着阳逸冲上去,对他一阵拳打脚踢。
迷迷糊糊中只听到阳逸说了一句“下次再看见你,老子挑了你的手筋、脚筋”。然后他就晕厥过去。
不知在地上昏睡了多久,觉着脸上一阵冰凉,豆大的雨滴砸在脸上。他吃力地站起身子,用木剑当做拐杖,走出两步,却又摔在地上。雨越下越大,瞬间如瓢泼水一般。
他吃力地向前,爬呀爬,爬呀爬。伤口里冒出的鲜血,被雨水冲走,雨下得太大,他的眼睛都不敢睁开,脚如刺骨的疼痛,他不敢叫出声,只要只要一张嘴,雨水就往嘴里灌。他又是痛,又是恨,恨不得把阳逸大卸八块。这里离自己的房间不到三百米,他足足爬行了半个时辰。
回到房间后,已经夜幕降临,撩开库管,只见右脚小腿肿的老高,老高。他摸着肿起的地方,再试着动动脚,还好没有骨折。他摸着脸颊,疼。他太困了,直接躺在地上呼呼大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