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义忠到底被那道金光带到什么地方去了?
吕义忠不知道昏睡了多久,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脑袋昏昏沉沉的,心想:“我这是在哪里,这地方怎么感觉那么熟悉”,挪动了一下身子,浑身都疼。仔细打量着前方那棵参天大树,顿时惊愕万分,呢喃着“那不是树妖吗?”
就在此时,大树前涌出一团黑烟,逐渐显现出一个人形。
“我怎么在这里?”吕义忠问道。
树妖缓缓走了过来,沉吟道:“你是被宾头卢尊者的元神送到这里来的。”
“尊者现在怎么样?”吕义忠十分激动。
树妖感慨万千“尊者的元神消失了,估计现在去投胎转世。”缓缓续道:“尊者说了,五大神兽幻影已经被召唤出来,魔头已被封印。”
吕义忠悬着心总算落下来“那就好,那就好。”疑惑的看着树妖“尊者为什么要把我送到这里来?”
树妖回应“尊者说,这是你来的方向,回家近一些。”
“家,我哪里还有家啊。”吕义忠想着自己从小生活过的地方,父老乡亲也全部离世,哪来家啊,十分揪心。
“尊者说,不要让等你的人,等太久。见她最后一面。”树妖重复着宾头卢尊者的话。
“最后一面”吕义觉得事情不妙,大手一伸拽住树妖胸前的衣服“这是什么意思?”
树妖一脸镇定“我只是传达尊者的原话,其中原委岂是我能知道的。”
吕义忠定了定神“不好意思,刚才有点激动。”向树妖告别后,一跃飘了出去,向北而行。
披星戴月飞行,一连就是七天。在这段时间中,他时时刻刻想着早点见着夏溪云,而宾头卢尊者所说的见最后一面,到底是什么意思。一直都想不明白。
这天中午,他的前下方出现了一座瓦房,而坐落在荒山之中的唯一瓦房,却显得那么的孤独。
他降落在瓦房前的坝子里,只见坝子里长满了青草,屋檐下的泥土已经有了一层青苔。似乎是好久没有人在这里居住,瓦房的大门关闭着,却没有上锁。朝着屋檐下的大门走去,每一步都显得那么沉重。
嘎吱一声,推开门。只见屋子里到处挂着蜘蛛丝,地面上和桌子上堆积了很厚一层的灰尘。
他走到桌子前,又打量了一番屋子里的布置,满满的都是回忆。以前的情景历历在目。转而将目光投向桌子上,只见一个东西凸起,似乎是一个玉佩放在桌子上,由于堆积太厚的灰尘,无法辨认。
他使劲吹了一口气,灰尘被吹开,拿起来一看“这不是娘送给云儿的解毒玉佩吗?”打量着玉佩,同时目光的余光看着桌面,上面似乎刻着字。
收好玉佩之后,使劲吹开桌面上的灰尘,只见上面刻着子,嘴里呢喃着“不错,这正是云儿的字迹。”只见上面刻着“勿留恋,别挂怀,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寒毒入骨,不能延续香火,圣女宫,五重机关启动,永不见。”
“你就是因为这个,永远都不肯见我吗?”吕义忠自言自语。声音哽咽着“你个大骗子,还说大事已了,故居相见。”
瓦房外面萦绕着虫鸣鸟叫之声,传来淙淙水流之声。
忽然,瓦房里面传来一声咆哮,听起来十分低沉,而又十分悲愤。
“轰隆”一声巨响,瓦房炸成碎片,瞬间烟雾弥漫。只见烟雾之中,一个身影直冲云霄。
紧接着,一个身影嗖的一声,落在瓦房前,站立着,看着瓦房格格出神。双眼血红,脸颊上出现蛇鳞。
他双臂展开,仰天大喝“我不要回忆,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我也要见你。”双臂一挥,拍出两道黑烟,急速奔向垮塌的瓦房。
“砰”只见碎片被击飞得老远,原本的瓦房现在被夷为平地,连一块碎瓦片也没有留下。这时他伫立着不动,几十个呼吸以后。似乎整理好情绪,脸上愤怒的表情消失殆尽。现在看上去面无表情,几个呼吸后自言自语“不行,我不能就这么放弃了。我要给你请最好的大夫给你医治。”
转身一跃,腾空而起,快速飞走。消失在天空之中。
三天之后。
只见吕义忠手里抓着一个黑色的口袋,降落在原本瓦房前的院子里,只见黑色口袋蠕动着,里面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挣扎着。他自言自语“云儿,你放心。我给你请了最好的大夫,保准医治好你,为我吕家延续香火。”
“放开我,放开我……”黑色布袋里传出一个老者的声音。
吕义忠大喝“吵什么吵?”一跃腾空而起,朝着圣女宫的方向飞奔而去。
现在他飞行的速度很快,没过多久便来到圣女宫外面的那个山洞。打量一番后,夏溪云的武功全失,根本没法从这里上去。仔细回想一番后,圣女宫还有一个入口。
对于吕义忠来说,不必再闯什么机关,也不必找其他入口。直接提着黑色的布袋,一跃升到三四百米的高空。从山顶飞跃过去,只见前方出现一个四面环山的盆地。那就是圣女宫。
他在半空中扫视一番,在第五重机关前面降落到地上,也就是被称为,同生同灭。看着那跷跷板,充满了回忆。将目光投向那座桥,大手张开,隔空将地上的一块石头吸入手里。随手仍在桥上。只见瞬间冒出无数根钢针。机关果然开启,看来夏溪云并没有骗自己,确实就在这里。
他一跃从桥的上空飘过去,继续向前飞行。离地不过几十丈,这样以便搜寻夏溪云的位置。
几个呼吸之后,快抵达石壁之下,那里出现一片庄稼地,还有房屋。只见屋顶之上还冒着炊烟。他顿时欣喜若狂,降落到屋子前面的坝子里。四处打量一番,没有看见人。
这时,屋子里面传来“咳咳”之声。
吕义忠一听,确实是女人的咳嗽之声。那种熟悉与亲切之感油然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