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广义话一开口,就沉重的点点头喘了口气说:“诸位师弟,看来是时候请本部青城派协助的时候了,再增援几名弟子;由我和吕汉师弟带路,两人一起共带一路,希望大家多辅助新来的弟子;今天开始就休息一下,到基地里再做打算。”
许汉默默无言,过了片刻就招了旁边的弟子们努力讨论着话题;他思索了一下,就开口说:“吕师兄,由于和妖族魔族连番打仗,我军损失不少;不如叫青城派几位长老出面,再带上些精良法器,何愁妖魔军队不亡?”
吕广义听许汉这么一说,就沉默着思索片刻,然后缓缓开口说:“这个法子虽好,但是容易伤其根本,不如我修书一封,等师门同意,再做定夺。”
两人一致决定了,雷小雨就在旁边点头,然后尊敬的沏茶泡水,给两位师兄端上。
过了片刻,青城派弟子们就沿着来到基地,在附近整理好行囊后,弟子们私下照顾着受伤的弟子们中间,照顾看望着年轻师兄弟。
过了一会儿,许多年轻弟子面色都阴沉着,皆因弟子们最近都有几人身亡,所以前景都不太乐观,他们心里有些难过,又不知怎么面对在鬼眼内以后的残酷,所以几个胆小的年轻弟子都偷偷的哭了。
吕广义和徐汉听到一些哭泣声,都有些喘气;雷小雨正在和林正忠说话,面色如常,眉宇间有些不耐;不久以后,众人都安静了下来,天色很快入夜,一帮人就着床铺,沉沉入睡了。
鬼眼内魔族首领任天行听探子说青城派已撤出鬼眼,不由大喜畅快说道:“干的不错,这下青城派已撤出,鬼眼内就是我的天下了,来众魔族兄弟听令,大家一起跟我走,速速赶到鬼眼六层,如果碰到什么情况,即刻动用我族四品法宝屠龙刃,有什么情况通知我。”
魔族弟子们纷纷叫好,不约而同的跟着任天行,就快速的支搭好营帐,然后留了几名弟子防卫,就跟着任天行纷纷出了营地,带着一身的营帐器具,直往六层鬼眼而去。
妖族大帅邓康元气还没有恢复,况且在营地内还没有足够的兵力,他听手下的探子回报说青城派已走,就懒洋洋的点点头开口说:“诸位说的不错,姜还是老的辣,今晚可能不寻常,我与诸位还是好生休息一下,等大家养足了精神,再来与众人一起计较。”他说完话,就躺在营地内的妖族大帐上,和一位长老促膝谈心;两人聊了会,关于妖族美女之类的咸湿话题,真是不弈快哉。
大风起兮云飞扬,魔族头领任天行,兴致冲冲,披星待甲,很快就带着手下魔兵一起,喜悦的准备收获果实;鬼眼六层,非善之地,鬼物群体已有了初步智力,可以在鬼物头领的掌控下自如的摆设着简单的阵法;战斗力远非前五层可以相比。
任天行率领着手下魔兵,在六层找了处密林扎营,他很喜悦的指挥着手下,营地扎好后,就带着手下捕猎鬼物,由于有持鬼眼腰牌的缘故,队伍的团队战斗力有些提升,不过由于腰牌是在内蒙兑换过来的,所以效果不如在南方鬼眼的腰牌好;积分也只有前一次腰牌的三分之一数额。任天行快速刷着数据,很快就在一处高原深处找到了一群鬼物群体,此处有着两名鬼物头领,各有奇技,能力不俗。
任天行手舞着大戟,力量十足的在鬼物群中来回几大挥舞着;鬼物们在头领的带领下,来回施展着简单的阵法,使着手中明晃晃的鬼爪,在高坡之下决斗着;杀了一炷香时间,任天行觉得有些不耐,就高声喊道:“小弟们听令,快施展魔族的无相阵法,大家一起向前冲,努力杀敌!”
任天行话一说完,就施展魔功,很快的就挥舞着长戟,砍杀了身边的两三名鬼物;杀了片刻,就兴起的率领了一帮魔物弟子,直冲向鬼物群中的头领。鬼物群中的几位头领左右抵挡,鬼族技能也很是强悍,任天行杀意纵横,索性放开了膀子全力冲刺进攻;时间很快过去;两名鬼物头领在任天行势若疯虎的竭力砍杀下,很快一命呜呼。
魔族精锐在任天行的带领下,快速的消灭了所剩不多的鬼物,战胜了一群鬼物后,任天行向远处遥手一指,对其他的魔族精英弟子说:“弟兄们,咱们接下来往那边走,今晚大杀四方,说不定还可以找到鬼眼商人,走,咱们这就冲过去。”
任天行话一说完,魔族精锐就嗷嗷的嚎叫起来,像打了鸡血一样紧跟着任天行发疯似的往鬼眼六层未探索过的黑暗地带横冲直闯起来;任天行带着一众人马,铁血冷酷的收割着一波又一波的鬼物人头,很快就冲到了六层地图的偏僻地带,战场已被血色月光映照的血红狰狞,不断有鬼物群中的惨叫声和兵刃猛烈撞击声传来,任天行魔功全力施展,大有唯我独狂,场中无敌的气势。
妖族大营内,邓康正在两位随军带来的妖族美女的伺候下,慵懒随意的享受着和妖族美女的肌肤之亲;他一口喝干了美女倒来的一杯美酒,就满意的摸了摸嘴角的酒渍,然后哈哈笑着说:“魔族虽然强大,但是太过拼命了,哪像我妖族,在鬼眼占了利益,也有美酒女人的伺候,我看以后的战场,就在一边煽风点火,让魔族和青城派拼个你死我活,我妖族以后就可以坐享渔翁之利了。”他话一说完,就不免得意一笑,双手一展,就乐哈哈的抱住了两位妖族美女,在两位妖族美女的娇媚身手下,将大背一盖,一脸兴奋的开始了造人大计。
青城派已撤出鬼眼,吕广义和许汉,雷小雨三人正在商讨以后的鬼眼工作,三人正等着师门的回信;夜晚来临,吕广义正在席中,突然听到窗外的咕咕叫声,他连忙停止了说话,就开窗一看;一只雪白信鸽正站在床沿边,其双腿已系上红色的师门密函,他连忙伸出双手,将信函解了下来,就放飞了信鸽。打开密函,吕广义细目一看,心里便有了主意,他走回了先前的座位,坐下后就将信函展示了出来说:“两位师弟,师门已有了回信了,你俩看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