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昏睡的这段时间,我被高烧烧坏的身体机能虽然略有恢复,但还没有恢复到能让我起身下床的状态,所以我不得不在军区医院的病床上,又多躺了半个多月。
其间当然有专家医生继续对我做着研究,只可惜什么发现也没有。既没有找到我高烧五十度的原因,更没有得出为何我高烧五十度大脑却没有受损的结论。
雷局长也来医院看望过我,自然也会问我究竟发生过什么事情。
当时孟响有案子要办,而我爸妈也要照看商铺,所以另请了一个特护在病房照顾我。我在心中一再衡量,考虑到雷局长自身的开明、以及对我无比的信任,我将特护支出病房,将我身上发生的事情简略跟雷局长叙述一遍。
自然说得并不是十分清楚,毕竟连我自己都糊里糊涂,甚至很多事情在我脑海之中,根本分不清是真实发生过,还是仅仅是我自己的想象。
雷局长纵然开明,仍被我的讲述惊得目瞪口呆。最后他一再嘱咐我,千万不能将这些话说给其它人听。在这个信息流通超级发达的时代,一旦我的话泄露出去,必定会引出谣言四起。到时候我自身恐怕都难脱麻烦。
我知道他说的“麻烦”是什么意思,本身我经历五十度高烧而不死,已经令相关专家迷惑不解。再要我经历的这些事情传播出去,说不定我真的要被关进实验室,接受进一步的调查与研究。
我对雷局长的品性与决断再一次感觉钦敬不已,我想他不止是为了保护我,他一定比绝大多数专家学者都明白,在我身上做研究,只不过是对我的伤害而已,根本得不出任何结论。
事实上不用雷局长交待,我也不会将我经历的那些事情告诉给其他任何人知晓。就连孟响问我,我也只是捡一些容易理解、不会令她感觉太不可思议的事情告诉给她知道。
唯独高凌凯猜了个大概,他曾经悄悄问我,是不是有什么东西“上”了我的身?虽然这种说法并不十分准确,但也相差不是太多。
高凌凯仍然记得全心全意向我叩拜的情形,不过他认定那是附身在我身体里的某种东西在作祟,所以既不会记恨我,也没觉得十分丢人。
但其他向我叩拜过的人就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俗话说“男儿膝下有黄金”,像这种屈膝叩拜的事情,基本上是身为男人的奇耻大辱,所以大部分人都绝口不提——事实上大部分人根本没有机会再跟我见面,只有一两个勤于研究的专家学者,曾私下里跟我打探,当时究竟出于什么原因,居然会发生那样的事情?我自然不会据实相告,全都以“不太记得”的理由塘塞过去。
唐远河在那个神洞睡了一夜之后,基本上从行尸走肉变回了活生生的人类。但他已经不记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从几个特警嘴里知道,是我进入深山救了他。所以在回到襄阳之后,他还领着他的妻子,一同来医院对我千恩万谢。
但就在我留在襄阳将养身体的那段时间,襄阳市跟保康县城连续发生几件很蹊跷的案子,等到我好不容易将这几件案子调查清楚,又一场更大的危机,降临到保康县下属一个叫紫云山的镇子。
当时方家坳所有村民陷入沉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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