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人身上来回寻视几回后,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对着早已爬出床脚至边缘的王蓉问道:“老板娘不准备解释一下么?“
像是压根就没有听到刘牧的调侃,王蓉那苍白的脸却浮现出一股红晕,不可置信的喃喃道:“你果然活着,我没有猜错,你终于回来了。“说完已经光脚站在了地下,似乎感觉不到寒冷般,只是穿着贴身衣物向着黑衣人直直走了过去,黑暗中依稀可见泪光不停地划过她那丑陋的脸庞。
“哼哼……我要是不回来,怎么能看清你是水性杨花的贱人?怎么能看到我辛苦买来的客栈被你拱手让人?怎么,现在有了小白脸给你撑腰了?我成立今天必杀你们这对奸夫****黑子人拉下了面巾,语气中带着毫不掩饰的悲哀怒斥道。
本来还抱着胳膊看热闹的刘牧,却是越听越不对味,赶紧出声打断道:“哎,哎,哎!我说,你们玩的挺好别带着我成不成,首先我不是什么偷人老婆的小白脸,其次这客栈老板娘也没有白送我,还是属于她的,我只是代为经营。“
“牧哥,牧哥。出什么事了?“这时才姗姗来迟的樊岩提着灯笼闯了进来,急切问道。
房间因樊岩的进入亮堂了起来,刘牧向着黑衣人和王蓉方向扬了一下头道:“好像是苦情戏。“樊岩这才将灯笼举过头顶,眯着眼睛望向了满是泪痕却不敢相信的表情的老板娘,调侃道:“老板娘,你这大晚上的不好好休息,玩啥呢?“神经大条的他完全没有注意到一边的黑衣人。
只见那老板娘半天才痴痴的说道:“我水性杨花?我把客栈送人?你一消失就整整三年,你知道我每天都是怎么过来的么?“就着樊岩举起的灯光,她指着自己的脸愤恨的说道:“为了不让鹤鸣观那些臭道士整天骚扰,我自己划破了脸,你看看,你仔细看看!这都是拜你所赐,你现在还有脸回来?“灯光下她的脸色扭曲,格外的阴森吓人,那道伤疤如恶鬼般让人惊悚,樊岩不由的打了个冷颤。
刘牧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本来正在房间修炼的他却听到一声响动,以为血刀门杀上门来的他,顾不得携带兵器就冲了过来,不声不响的交手半天后才发现,这其中还有故事存在啊,还是时隔几年的陈年旧事。不过让他忍不住皱眉头的是,都快忘了那个诡异山村的他,因为老板娘所说的鹤鸣观突然清晰了起来。
现在想来才知道,为啥当初自己离开前总觉得有什么不对,那晚的老道口口声声的说要铲除妖人,可最后为何消失无踪,现在想起来都是可疑,族老胸口的青色手掌印明显宽大,不像那寡妇的手笔,难道是老道的?可如果是他的话,为何又会匆匆离开?还有墙上的那幅图,真是担心有人再中招么?
不再理会这边的苦情戏,刘牧对樊岩招招手出了房间,樊岩贼笑着替老板娘关上了房门,偷偷听了一会儿后才缩手缩脚地向着自己屋里而去,至于他听到了什么刘牧没兴趣,不过以他们干材遇烈火的架势,今晚注定是个无眠之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