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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远之想过无数种可能,但是唯独这一个是他没有预料到的,劈砍只是基本刀法中的一式,严格划分的话也可以是两式,这种蒙学的刀招,自己在五岁就会了。可眼前二十来岁年纪的石头,竟然说不会,这种烂大街的刀法难道变得不好学了?有些不可置信地宁远之,觉得自己应该去有点儿什么,就当报答救自己一命的利息吧,虽然他的命不止这些,当下迈出一步道:“你这是基本刀法中的一招,已经练的很不错了,我可以教你其他的招式。等你学会了,我还可以交你几门刀法。“
按宁远之的想法,石头应该欣然接受才对,他已经开始捉摸该教什么给你石头,谁知下一刻他的表情就凝固在了脸上,石头停下了练习,将手中的余罪斜指,正对着宁远之鼻子,冷声道:“你不如我!“
宁远之觉得自己一定是起的太早,梦还没彻底醒来,要么就是伤还没好,产生幻象了。这个玩笑一点儿都不好笑,他似乎都能感觉到,余罪刀上传来的寒意,那把看着没有任何刀锋,长的和铁条似的刀。虽然身体没有好利索,但是宁远之不认为自己,连个只会基础刀法的人都拿不下,当即有些怒意道:“荒唐,好猖狂的年轻人。“虽然他没有比石头大一轮,可也觉得石头此举和小孩子没区别。
“比比?“石头对于陌生人总是很吝啬自己的语言。
宁远之懒得再同石头废话,当即走到放材火垛的一角,抽出一根六尺左右的木棍做枪,顺手舞出了几个枪花,觉得趁手后又走回来,他认为自己应该用实际行动证明一番。
“留手一些,他禁不住你折腾。“就在宁远之持着木棍和石头对峙的时候,刚刚走出房间的铁旗诧异地看了一眼,随后平淡地说了一句后,不管不顾地朝着前厅行去,他需要开门去。
宁远之觉得铁旗一定以为,自己是在欺负石头,当下脸色有些泛红,觉得发烫。准备打退堂鼓的他,见到石头眼眸一阵收缩,暗道一声不好,退步开来。他怕自己身体下意识地出枪,将攻来的石头刺伤。谁知石头一步踏出,缩短了与宁远之的距离后,手中的刀以宁远之肉眼不可见的速度,持高斩下。
“砰!“宁远之只觉得右边半个身子发麻,一如当日受伤爬行的时候那种感觉,很不好。手中匆忙举起阻挡的木棍,早就断为了两截,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急退几步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你输了!“石头的声音响起,很平淡,像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般,说完后就转身离开了练武场,丢下了在原地凌乱的宁远之。
“不可能,我怎么会输,我不应该输的……“宁远之失神地喃喃,丝毫没注意铁旗已经走了回来,像是早就知道结果一般,铁旗无视坐在地上的宁远之,直接朝着房间行去。
“你差的太远了!“在闭上房门那一刻,铁旗有些同情地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