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科。”
朱元璋听了,不禁频频点头称赞。他暗道,不知道后人会怎么评价我这个造反的皇帝,看来我这史书一定要现在就修订。他看了看正充满自信微笑的高王,思绪回到了九年多前。
话说那是洪武二十年夏初,南京玄武湖。那洪武皇帝朱元璋在此设宴犒赏百官,庆祝冯胜大将军出征海西大捷,此大捷占领了松花江两岸,收回高丽所居辽东领土,那女真部落正式纳入大明附属。而那女真部落悉境归附,设立建州女真,海西女真,东海女真三部,并设立建州卫和建州左卫,正式将东北领土纳入版图。
酒宴进行一半,朱元璋与众臣正在推杯换盏,酒兴正高的时候,突然天色大变,天空炸雷频响,一个黑色的圆洞出现在朱元璋的上空不远处。此刻那锦衣卫指挥使毛骧急忙大呼:“快护驾。”说着,几名锦衣卫就冲了过去,不过却被几道闪电击中,顿时成了焦炭一样的黑人。那毛骧见状不好,刚要冲上前去,只见那黑洞中落下一衣不遮体的六七岁男孩,他正落在朱元璋的桌上,只见击向朱元璋的十数道雷电均被此男孩挡了下来。
此刻,大家都还惊魂未定之际,那黑洞就消失不见了,而天上也是瞬间万里晴空。众人惊奇之际,发现那桌上的男童虽然昏迷却还有气息。
此刻,刚刚回过些神来的朱元璋龙颜大怒道:“朗朗乾坤,何出此妖孽,毛指挥,将此妖孽拉出去斩首示众。”
那锦衣卫指挥使毛骧听了,刚要遵旨领命。旁边一人站了出来,正是那太子朱标,他跪在地上高呼:“皇上不可,此孩童从天而降,应是天之使者,皇上问都不问就直接杀掉,恐怕天神动怒,降灾于我大明国。还请皇上三思呀。”
此时,那信国公汤和,征虏大将军冯胜,颖国公傅友德,永昌侯蓝玉等朝中重臣也纷纷下跪求情。这时候,下跪一人,正式那钦天监的监正贝林,只见他叩首说道:“皇上,今日乃是太岁值日六月二十四,昨夜我夜观天象,看帝星光芒微弱,似乎有不祥之兆,不过那东方连降五星,才保得帝星平稳。今日老臣见此子,应是那五星之一。”
“哦,是哪五颗星降临凡尘?”那朱元璋好奇的问道。
“这坠地之五星分别是那北斗文曲星,武曲星和贪狼星,破军星,还有一个是南斗天机星。”那贝林高声说道。
朱元璋闻听,暗自揣测了一会,他拍案而起,怒斥贝林道:“既然你昨日就观测天象,为何今日早朝不曾奏报。你这可是欺君大罪。”
那贝林听了身如筛糠,连忙叩首道:“皇上息怒,皇上息怒,您早些年就禁止钦天监参加早朝,臣有事都要先禀报礼部,然后才能呈禀到皇帝面前。”
那朱元璋听了,回想了一下,好像是有这么回事,那怒气也就消了一半,他拂袖说道:“从明日起,你钦天监也要一起早朝,不得有误。”
“臣遵旨。”贝林听了是有喜有悲,喜的是皇帝不会杀自己了,悲的是以后再也睡不了懒觉了。
朱元璋看着跪在地上的众臣,只好说到:“锦衣卫,将此人带回皇宫,让御医好生救治,务必要救得此人性命。”
那日,一场本应该是盛大隆重的庆功宴就这样草草收场,众人都各怀心事,不欢而散。
此事过了十多天后,这日,朱元璋正在和几位朝中重臣在谨身殿商议军机要事,这时候李公公进来禀报说那幼童已然醒来,正吵着要马上见皇上。
朱元璋沉吟了一下,他看了看下面的几位重臣,然后对李公公说道:“传朕旨意,带这幼童来谨身殿。”
不一会,那李公公领着一六七岁的孩童走进了大殿,朱元璋凤眼微眯,仔细打量着这幼童,只见此幼童已经换上一身小太监的衣服,他丰姿俊朗,面粉似玉琢,目明口阔,鼻通如悬梁。这娃娃走到殿下,并不跪拜,环顾了四周众人,然后抬头仰望朱元璋,微微笑着,似乎再等着朱元璋的疑问。
一老一少就这样对视了良久,朱元璋心生惧意,这娃娃只有六七岁年纪,竟然敢和朕对视而心不生怯,除了二十年前所见之张三丰张仙人,我再未见过第二人,再说二十年前,我还未曾称帝呢。
这时,那孩子跪下说道:“小人高峰,见过洪武大帝。”
洪武大帝,这称呼好,朱元璋心情顺畅了些许,他说道:“高峰,起身回话。朕问你,你从何方来?到此做些什么?”
高峰站起身,一句话吓呆了殿上众人,“我乃天之使者,来此是助洪武大帝成就千年伟业。”
朱元璋心中暗惊,却面不改色。他手持龙胆一拍龙案,一句话吓得殿上重臣更是呆若木鸡,只听那朱元璋说:“既然你是天之使者,那你肯定通晓天意,你说我敢不敢杀你?”
那高峰淡然一笑说道:“皇上,我若是答对了呢?”
朱元璋双目暴睁,冷笑道:“你若是答对了,朕保证不杀你,而且还认你这天之使者,封你为王。不过你若答错了,我让你现在就人头落地。”朱元璋心道,你这娃娃,你回答杀,我就说不杀;你回答不杀,我就说杀。怎样你都是错,今日你定难逃一死。
只见那娃娃说道:“君无戏言,还请皇上赐我纸笔。”
朱元璋虽是奇怪,还是让太监拿来文房四宝,只见高峰拿起毛笔,饱吸墨汁,在那宣纸之上,写了几个字,让太监呈到朱元璋面前。
朱元璋看着宣纸,不禁暗挑大拇指,这娃娃如此年纪,就写的一手好字,即使不是天使,也绝对不是寻常孩子,他看着宣纸上的答案,觉得自己胜券在握,刚要开头说话,可是看这高峰自信满满的表情,心道:不对,然后仔细品味着宣纸上这几句话。
而站在旁边的太子朱标看着桌上宣纸,思考一阵,已经晓得,但是又不敢言语叫好,只能暗自忍忍。
那朱元璋抚弄着胡须,又看了看那高峰正微笑的面容,他暗皱眉头,脸上的表情越来越是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