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意趣相投的人一直聊到傍晚才结束,傍晚夕阳的阳光照进了二楼窗边一直照到了身穿黑色布衣和服的津优身上,宗次郎在二楼楼梯口等了好久,玄毓来了吗?知道这时才知道找樱子的竟然是他。他早该料到了,想那样温婉美丽的人,谁都会喜欢的,兄弟两个的品味,还真的是从小就相似。“木川樱子,不过他正在菊花屋服侍宗次郎,哦哦,不是,现在应该成为玄嘉大人。”
宗次郎的画工已越发强盛,加上以前的旧部送来的锦衣玉食,昔日的落魄皇子已不再落魄,他已经不再是昔日那个随便让人冷嘲热讽的落魄的画家宗次郎了,他正式向外界宣布了他真实的身份——大清朝六皇子爱新觉罗玄嘉,他的势力已逐渐壮大。木川樱子也成为只为玄嘉一人而舞的歌妓了。
只是不巧,第二天卖油郎津优又来找樱子了。“六爷?”郭罗洛翊锬有些不敢相信。
“哦,他好像是中国的六王爷。”听到这句话,玄毓简直惊呆了,在这里居然能遇到自己幼年的伙伴、同父异母的哥哥居然还抢了自己整日期盼的女人。
“不行,她是我的,永远。”
你爱她对吗?爱她对吗?爱她对吗?这个声音如同不散的幽灵一直在耳边回荡……
嫉妒的愤怒激起了爱新觉罗玄毓要把木川樱子归为己有的念头,于是他冲上楼去,任谁阻止都不管用。
“你们在干什么。”这时后面的门突然打开低沉的嗓音响起,出现了令樱子陌生的两个人,只是两人都很令樱子很眼熟像是在哪里见过。
“你干什么?皇位已经给你了,难道你还要我的女人不成?”玄嘉一眼就认出了这个让他恨了十六年的男孩。
看着两人笑得灿烂的样子,玄毓大概以为发生了什么吧,却不知道玄嘉从始至终都没有对木川樱子做过半点过分的事,相反的,只是看着她的脸为她画像。
“六哥,这么多年了,没想到你一点都没变,一样爱跟我抢东西,她是我的知道吗?”
“樱子怎么会是你的女人!”玄嘉这样的态度简直让我们的正太小皇帝颜面扫地。
“无论现在还是以前,我所保护的东西都只有一样,从来就没有变过,那就是我敬爱的六哥,你明白吗!你为什么非要和我争呢?从小你就比我优秀,所有人都喜欢你。”
“是你要跟我抢!”
“六爷,皇上咱们冷静下来慢慢说,好么。”旁边的郭罗洛翊锬试图缓解这两人间紧张的气氛。
恢复了语气,玄嘉轻松的说:“樱子是我的女人,我们过段时间就会回去,什么都是你的,这一次应该属于我了吧!”
“你们在干什么?”木川樱子这才反应过来,由于语言不通樱子此时显得很呆滞,面对三人的吵闹她十分没有头绪,十分不解,她立即向玄嘉那边跑去,躲在他的怀里。
看到这场景,她和他暧昧的抱着,像是一对天作之合的璧人。此时在玄毓心里有说不清的感觉,仿佛一触即破。“六爷,你是在逃避,以前的事和现在的事都只是你想太多了。”郭罗洛翊锬有点看不下去了说完就和玄毓转身离开了房间。
此时老鸨已经跟几个男子冲了进来,把事态缓解。
闹事的人们都已散尽,木川樱子还依偎在玄嘉的怀里,像一只受惊的小鸟,虽然锦衣浓妆但樱子天真的样子依然无法掩盖。
“一切都过去了,别怕,樱子,愿意跟我走吗?”
“走?去哪?”
“去我的家乡,我要替你赎身,到了京城,我们就成亲好吗。再也不会有人来叨扰我们了。”
“嗯。”
樱子想与玄嘉一起走的想法越来越强烈,自己却一点都不想要留下来,或许是小时候不兴的遭遇,很向往清朝那一片辽阔的土地,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可是樱子记忆里好像从来没有踏入过那片土地,就连今天来闹事的两个人也有种熟悉的感觉,他们的语言能听懂一点点。又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变成着这样了,竟然如此依赖于玄嘉,仿佛没有他不行,这在以前是从来没有过的,到底是什么事让自己改变了呢,亦或许是什么人,樱子自己也不是很清楚。
“那边怎么样了。”丽盈半躺在榻榻米上问着她的侍童颜次。
“被妈妈桑拦下来了呢,樱子姐姐又要倒霉了。”
花魁听到后却没有半点开心的意思,反而陷入了思考中,其实花魁虽不是迷倒众生的类型,但她那精致的脸,和高挑婀娜的身材足以担当花魁的头衔,但她怎么也想不通宗次郎为什么会抛弃她选择木川樱子那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