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定制的飞机,但除了涂层和一些设备,这架飞机并不算很特殊,至少在构架上不可能特意重新设计。
所以它的舱室并没有宽敞到足以容纳一堆士兵,尤其是在进一步改造成办公室样式后,空间就更小得可怜,以至于塞下一张桌子、一个冷冻柜后,剩余的空间让霍尔和六个大兵站着都嫌狭窄。
在这么狭窄的空间里,突然多出了一个不应该出现的陌生人的声音,吓到的成分或许有,但更多的是出于职业本能的,数把枪口迅速移向他们所判断的声音来源——一个应该是他们自己人的军人。
“嘶!”
掏枪的手才伸到一半,停滞在腰间,一缕凉意自额前逝过,随后几丝带着油腻的断发轻飘飘自霍尔眼前落下,与其一起落入眼中的,还有一张熟悉而“陌生”的笑脸,宛如面谱般假假的、令人不适的笑脸。
在霍尔的手搭上枪柄的瞬间,一丝冰冷冷的触感也压上了他的手,割破皮肤的感觉一闪而过,随后是痛与流血:“别动哦,我的朋友,你应该不想要个‘一只手’之类的外号吧?”
发生了什么?
升职坐进办公室编文档、打电话之前,霍尔也是一名优秀的一线特工,在当特工之前,他还当过军人、上过战场,枪法和眼力虽然已经过了巅峰时期,但还是有的,然而他完全没看清楚刚才发生了什么——
五个精锐士兵,现在变成了五具尸体,他们共同的特点就是脖子开了个大洞,就开在他们脖子侧面、名为脊椎的白森骨骼从那绽开的血肉露出……
一秒?半秒?
霍尔眼神扫过倒地的几具新鲜尸体,又看着那张应该是他手下士兵的脸,冷汗自背后悄然流下,名为无法置信的思绪洗刷着他的大脑,不仅仅因为那完全看不清的刀锋速度,更因为挥刀者的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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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漫并不急着解决掉这个CIA的高级特工,否则他刚才就一起被毙于刃下了。
这只是一场游戏,一场他还没玩完的游戏:挑战世界的主人。楚漫到现在还没忘记这个一时兴起的念头,甚至他自己都说不清楚为什么还想着这个事儿,也许答案就在还缺失的那部分过去里。
即使出了美洲,楚漫依旧可以进行这场游戏,甚至把它引到更盛大的舞台上,而他所做的第一步,就是毫不掩饰的释放自己的存在感:
用劫机、坠机作为登场,与以色列人民一起投入到“崇高的科学试验”制造骚乱前奏,预告耶路撒冷触动CIA的触角,以三教圣城的毁灭调动美国佬和以色列的积极性,然后……
布置这个简单又不简单的陷阱耗了楚漫近一个月的时间,耗费这么多时间与精力,可不仅仅是为了点掉这么几个大兵或者一个CIA的地区头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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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要什么?”
霍尔不是笨蛋,否则不可能坐到今天这个位置,稍微冷静下来后,他自然就能想到了,他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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