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打算和班主任解释过多,事情已经得以解决,至于过程,现在来纠集那些问题已经毫无意义,“事情已经解决,瓶底子心理平复了,我不相信她连这点儿能力都没有,如果没有,那她可能自己的生活都不能自理。”
“你还在为自己狡辩?”
“我没给自己狡辩,我认为,这件事已经得到了妥善的处理,不信您可以问她。”
班主任指着我说:“好,如果XXX情绪已经稳定,不影响学习,我就不追究你。”
现在班主任想追究也没有硬办法,毕竟,只要我说一句话,学校的体育馆就落实了,三十里镇的钱就集中在少数人手里,他们是不会把钱投入到学校,教育部门也没有这部分多余的款项,现在校长就指望夏大海呢。
风波就这样平息了,传言总算归为一个,那就是某班的夏尔,学会了大变活人的魔术!
虽然风波平息了,但桑榆却病倒了,其实那天她跟高远讲完话之后便略感不适,几天后她就请了病假,官芸芸去看过她,说她茶饭不思,面黄肌瘦,吃饭就会呕吐,到医院检查说是疑难杂症没办法确诊,她只能在家里静养。
我偷偷将桑榆的症状记下来,然后找到华佗,华佗说病因复杂,主要乃郁气所积于肝脏,郁气不除,病便不能痊愈,他说薤叶芸香可治。我又找到蒙竹,蒙竹说只有新鲜的薤叶芸香叶子才行,并告诉我只有在盘龙洞所在的山谷内才能找到薤叶芸香。
我记得蒙蚩在丛林内发现一颗薤叶芸香的小乔木,但不知道那些叶子是否还新鲜,对药王庙我还是熟悉一点,我打算先去药王庙找,如果找不到,或者不新鲜,我再去盘龙山的山谷内去寻找。
此去比以往都要更危险,我先在三十里镇准备了东西,又去了一趟古玩一条街,这次我打算叫八字胡和我一起去,因为狗二现在沉溺于美色当中,他每天早上把早点买好然后送到官芸芸的班里,唉,人呐,一旦中了魔咒,就是狗二这个德行。
古玩一条街在寒冬里显得死气沉沉,大多数摊主都不出摊了,只有少数的几个人,在家里闲不住,等太阳升高,在家里喝过两壶茶之后,才将那大棉袄往身上一套,慢悠悠的来到古玩一条街,看看店铺玻璃门里面那些穿着洋气的女人,然后就到狗二的小火炉前蹲了下来。
胡子会一如既往的说道:“话说,在九龙岗……”
这孙子的活动范围好像只有九龙岗那么大,他的故事总是从九龙岗开始,又在九龙岗结束,故事的插曲也总是红发女人,黄发女人。
其实大家或多或少都进九龙岗去挖过东西,这点儿事儿谁不清楚呢,大家稀罕听的是八字胡的那些各种颜色头发女人的段子,这才数九寒冬里最耐人寻味的故事,论讲段子,恐怕八字胡是三十里镇最牛逼的段子手。
我开着宝马车,路过桑榆家门口的时候停了一下,我看到桑榆她爸在院中支起一个小炉子,炉子上面架着一个砂锅,他在给桑榆熬中药,唉,可惜房东太太没了,不然也许她可以给桑榆治疗,我现在越觉得,房东太太的医术可能更高明,甚至比华佗和蒙竹还厉害。
桑榆的妈妈掀开棉门帘走了出来,手中拿着一个塑料袋,里面可能是一些中草药,她一只手不时的抬起来擦眼睛,她可能忍不住在哭。
为什么会这么凄惨,难道桑榆病入膏肓了?不行,我得进去看看,于是我将车停在桑榆家门口,打开车门整整衣服推开大门进院。
桑榆她爸已经将火点燃,见有人来便站了起来,他看我眼熟,但叫不出我的名字,“你是……你是桑榆班的同学,特别调皮捣蛋的那个,叫什么,夏什么……”
“夏尔,叔叔,我是桑榆的同学。”
“哦对对对,桑榆还经常跟我们说起你,说你人很聪明,可就是不爱学习。”桑榆她爸还是一个非常开朗而善良的人,他说话的时候不时的看着他的妻子。
“谢谢叔叔夸奖,桑榆已经好几天没去上课了,班里让我做代表来看看她。”我撒谎道。
“唉,谢谢你们对她的关心,这孩子啊,可能是学习压力太大了,而且最近总是心不在焉若有所思,我想她可能在学校有些不顺心的事儿,不过没有事情的,在家养几天,很快就会好起来的。”桑榆她爸话语结尾的时候故意放低了声调。
桑榆的妈妈将草药放在一个小桌子上,然后说:“孩子快进屋,怪冷的。”
我忽然有些踌躇,于是我说:“我来熬药吧,扇火我最拿手了,我家在村儿里,家里生炉子,我从小就爱点炉子。”
桑榆她爸爸说:“这怎么能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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