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便自作主张,来诠释这句如何?”
严山长没有说话,只从嘴里发出一声淡然轻哼,旋即便背手昂头,目光看向了茂学宫的穹顶。
吴子健看在眼中,他面露喜色,立即会意:
严山长这般作态,那便是虽未明言,但心里肯定同意了。
吴子健得意之色不敢展露,他沉吟少顷,便郑重开口道:
“严师,弟子以为,这‘唯上知与下愚不移矣’,说的乃是一条恒古不变的道理……”
严山长虽是仰头之姿,但还是被吴子健捕捉到了他眼中目光的流转。
吴子健心中更加笃定,他对于这短句的理解没有错误。
严山长没有说话,只从嘴里发出一声淡然轻哼,旋即便背手昂头,目光看向了茂学宫的穹顶。
吴子健看在眼中,他面露喜色,立即会意:
严山长这般作态,那便是虽未明言,但心里肯定同意了。
吴子健得意之色不敢展露,他沉吟少顷,便郑重开口道:
“严师,弟子以为,这‘唯上知与下愚不移矣’,说的乃是一条恒古不变的道理……”
严山长虽是仰头之姿,但还是被吴子健捕捉到了他眼中目光的流转。
吴子健心中更加笃定,他对于这短句的理解没有错误。
于是,吴子健清了清嗓子,放开了说道:
“唯上知与下愚不移,应释义为——”
“只有上面的人知道,下面的人被愚弄这件事,恒古以来一直从未改变!”
这下大家该满意了吧!
吴子健说完,环顾四周。
他不奢望鲜花和掌声,他只希望今天他在课堂睡觉这件事,严山长能就此作罢。
吴子健正在心中这般想时,却突然看到严山长一副如瘈狗噬人的面孔,映入他的眼中。
未等吴子健反应过来,严山长便已发疯般挥舞着戒尺,朝他劈头盖脸骤然落下。
严山长一边抽打着吴子健,一边怒不可遏地训斥道:
“厚颜无耻!”
“不学无术!”
“……”
“你给老夫滚出去——!”
严山长乃筑基后期修为,虽与别的灵师相比,稍逊一筹。
但他这一通不遗余力的抽打,若是落在其他弟子身上,不死也的脱层皮。
不过搁在吴子健身上,却是没甚大碍。
他只稍稍运功,气血翻滚、一呼一吸间,全身疼痛就立即消散无影。
然后,吴子健便百无聊赖地站在茂学宫外罚站。
他在心中怅叹道:
早知还是要被罚站,那他之前为啥还要在那瞎费脑子,跟严山长掰扯什么解句释义。
这不是画蛇添足,多此一举么!
这下倒好,早上他吃的那点儿东西,因之前费脑子思考解题,之后又运功祛淤消肿,已然被消化的所剩无几。
吴子健想到待晌午下课散学之后,他还要做比寻常外门弟子,多一倍的杂务时,他顿觉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
这时,从茂学宫内,传出弟子们朗诵灵初学宫弟子规的清朗声音:
“习须恒、学必专……”
“教须严、严必果……”
“严有礼、行必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