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据说是达摩祖师传下来的,结合易筋经起到强身健体之效,按道全子说我终于有点像样的本事,除此之外我发现我本身有着一股暗劲不知是什么,在学易筋经的时候时而起效,感觉力量比平时要大的多,只是还很难掌握。
年三十家家都在忙着准备年夜饭,我这里也不例外,只不过只有我一人忙活,大肚佛和道全子还是在正屋里下棋,我一人在后山上下套套兔子。
冬天的雪下的很厚,在兔子跑过的脚印放好铁丝圈套,通常兔子都会再沿着脚印跑回来,这样就容易套中,有时只拿着木棒都可以追上兔子,一棒下去搞定。
眼看天快黑了,我得赶快回去,不然年夜前吃不上兔子肉了,我肩上挂着两只打到的兔子沿着下好的圈套往回收拾,运气不是太好,只套中一只,在快到山脚下时又发现一只,我乐了,心想运气也不是太差嘛。
走到圈套近前,发现被套着的家伙不大,比平常兔子小了多少,这是崽子还是营养不良饿的,我想着将它提了起来,还没死,只是后腿被铁丝勒的骨折了,闭着眼睛喘着气。
我再细看发现这又不大像兔子,耳朵挺大,可是这嘴巴怎么这么尖,越看越像老鼠,这时我脑中有东西一闪而过,我想起来了,这在我伏灵录里有记载,这不是耳鼠嘛,再细看越看越像,大大的耳朵不像兔子耳朵那么细长,小脑袋不大,尖尖的嘴巴,再看两只后脚也不像兔子脚那么大,我再次确定这就是耳鼠,没想到在这里还能碰到这东西。
我将他抱在怀里带回寺院,先将兔子扔在厨房,又找了个小竹筐将耳鼠放进去,也不知道它吃什么,随便找了些杂粮放在筐里,之后才忙活着年夜饭。
一直忙活到晚上快十一点了才弄完,蒸兔子肉,烧兔子腿,拌着野山菜,还有一条鱼,连咸菜凑了八道菜出来,基本上就是兔子全宴。
大肚佛和道全子显然很高兴,两人端着酒一杯接一杯的往肚子里灌,我还喝了两盅呢,辛辣辛辣的,喝的高兴大肚佛还起了兴致在院里练了套达摩拳,看他胖的出奇,身形步法却异常灵活,拳打生风啪啪作响,那身子骨就像炼过瑜伽似的,我眼看着他把头扭到屁股底下去了,我真怀疑我是不是喝多看眼花了。
大肚佛练完道全子也来兴练了套,只不过他打的是外家拳,我也不认识,但能看出来腿上功夫了得,最后还玩了套戏法,双手在空中画符舞动,就看那雪花随着他手游走,就像一条长龙围在他身边一样,漂亮的很,一旁的大肚佛也拍手叫好,“好一个游龙手,漂亮”。
两人炼完都看着我,我一愣,这是让我也出个丑啊,我会什么啊,刚学的拳脚功夫能和大和尚比吗?腿上比不了道全子,变戏法更不会了,最后硬着头皮打了套猴拳,就是小时候上树上多了瞎打,还学猴子乱叫,酒喝的有点多,脚步还不稳,就听一旁的大肚佛对道全子说:“他这猴子喝多了吧”。
三人忙活到后半夜两点多,一桌子上剩的只有骨头了,要说我们三个人的饭量那还真不是一般的大,我想要是举办个饭桶大赛我三准包揽前三名。
酒足饭饱坐在大厅闲聊,我这时才想起来那只受伤的耳鼠,桌子也没收拾转身离开跑回东屋,身后我听大肚佛说“这小子是不是还藏了什么好吃的了?”。
进了屋里,那只耳鼠已经醒了过来,放在身边的杂粮也没有吃,腿也动不了,只是趴在那里瞪着眼睛乱看。
我走过去它还有些害怕,吱吱的乱叫往后躲,我将筐拿开,它一拐一拐的往后退,很是害怕,我想看看它伤势又怕它咬我,就在为难的时候身后传来说话的声音,“你那伏灵录是白学了吗?连只耳鼠都搞不定”,说话的正是道全子,一旁还有一个大圆脑袋,正是智通和尚。
他这一说我才想起来,伏灵录里有专篇介绍如何与灵通灵,撑灵、控灵之法的,一时忙活竟然给忘了。
想到这我闭上双眼心起灵念,脑中浮出通灵篇法录,一阵灵识从大脑灵海传到双眼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