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陪我妈聊的很晚,从离开家里到北京,又到云南,再到河南的事都聊了个遍,只不过对于发生的一系列怪事一件没提,主要说的都是和道全子学道以及在寺庙炼功的事,这也是在路上道全子叮嘱过我的,我身上有些事是不方便告诉家里人的,不是怕他们知道,是怕吓着家里人。
转天天刚亮,我还没睡醒就听到外屋厨房我妈做饭的声音,起身出来看到我妈正在给我烙发面饼,那是我小时候特喜欢吃的早饭,我也没拦着她,洗了把手帮忙坐在灶台旁拉起了风箱。
农村很多家做饭都是大锅,在灶台旁有一个风箱,一拉风往灶台里面吹风,火焰也会旺许多,我妈怕我累一个劲儿的劝我,“你别动手,多睡会儿,我一个人来就行了”。
“没事,妈,我已经长大了,这点活还累啊”,我妈笑着也不在拦我,一张张大饼贴在锅里,洒油,饼里的葱花味飘出来非常诱人。
早饭刚做好,还熬了一盆小米粥,道全子从里屋出来客气了两句坐在桌旁吃饭,我爸这时还没醒,昨晚喝的太多,我们也没去叫他,多睡会儿头才不会疼。
好久没吃家里菜,胃口大开,我就着咸菜硬是吃了五张大饼,喝了两大碗粥,道全子比我还多吃了一张。
在家里烙的饼都非常大,能有现在用的盘子那么大,本身发面饼还厚,我妈看着我俩吃怕不够又去烙了几张,边吃还边偷着问我,“天一,你告诉妈,是不是在外面没吃着好饭啊”。
我爸醒来的时候都快中午了,早上我陪妈去地里干活,道全子又回孤石山他那小破屋看了看,回来的时候天都黑了。
好在吃晚饭的时候没有人来,吃完晚饭我妈从柜子里层拿出一个小盒子,正是我走时道全子给她的那个。
“道先生,这个东西还给你,里面的东西一样不少,您看看”。
道全子接过盒子没有打开,“我当初不是说过了嘛,里面的东西你们随便用,这是天一留给你们的,何苦过这样清苦的日子呢”。
“道先生,我老俩习惯了,虽然收入不多,但也不愁吃穿,再说这是您的东西,我们怎么可以乱用”。
我看着爸妈穿的衣服,家里的摆设,一样都没变,其实我也打听到了,家里生活并不富裕,现在还欠着村里不少钱呢。
我也知道我爸妈的秉性,让他们拿这意外之财是绝对不会同意的,我看着他们心里一阵发酸。
回家住了有半个多月,我每天就下地帮爸妈忙活,道全子提醒我再过一段时间就得离开,走之前我和道全子做了一件事,那就是把金条拿到县城金店全都卖了,之后从乡里修了一条路,一直修进村里。
周边各村的路都修善了不少,有钱的村直接修的水泥路,没钱的拿砖铺,像我们村还是以前的土路,一下雨根本没法走人,金条家里人也不敢留,最后才想到这么个主意,为此方村长还特意让乡里做了面锦旗送给我家,因为是以我爸妈名义修的路。
一直等修完了路我才离开,走时又把家里欠的债务还清,又强留了些剩余的部分给爸妈,当走那一天又免不了伤心离别之痛,我妈一直哭着送我俩到乡里的车上,我爸眼睛还是红红的,一瞬间我看二人又苍老了不少。
在去天津的车上我下决心,一定要赚大钱,再把我爸妈接到身边来,都说养儿为防老,可是我家就我这么一个儿子却还不在身边,怎么能不叫当爸妈的心痛。
去天津也是我决定的,按道全子说反正时间也早的很,去哪都一样,一想到强子在天津,我就直接买了去天津的车票。
一下天津火车站正是大早上,我俩先是在附近吃了份早点,也不知怎么得,最近肚子食量长的厉害,我俩吃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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