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雷,我问清原因后才知道,宋思安排人送他回老家,可是他死活都不愿意回去,又因为与我扯上关系,最后没办法直接送到了北京,肖部长本来打算给他安排个住处安顿一些日子再送他回西藏,可是童雷一口咬定与我关系如何之深,除了我住的地方哪都不去,最后给强子打电话,强子一听有我的朋友从西藏来的高兴的不得了,立马将童雷接到了住处,而当强子得知我回来之后马上跟着肖部长赶到了机场,而童雷也死缠着跟了过来,现在他胳膊上的伤已经好了很多,夹板也去掉了,再养个十天半个月的估计就痊愈了。
童雷的到来我也很高兴,在卡尔代刚认识他的时候就很投缘,对于把他安排在这里我一点意见也没有,道全子更不管,强子有个伴陪着更是高兴,这事也就这么定了下来。
过了没几天,肖部长来电话通知我们明天就出发,而新的小队成员也确定了下来,原来的队员因为被害两人又补充了新人,而又增加了五名新队员,都是血狼小队的人,其中有一人年龄在四十多岁,给我印象挺深刻。
在离九一区十多里路远的地方,有一处新建的小院,里面有几间仓库,院四周装满了监控,正面的大铁门边上挂着块牌子,军事禁区,严禁进入。
我和道全子看着对面的小队成员,有一半我差不认识,之前的血狼小队队长伍浩,那名医务官王新,还有那名彭教授的学生赵梓佳,再还有一人,徐教授,没想到这次任务他也参加,看着他那身子骨,真不知道回来之后还能不能拼的起来。
除了新加的血狼小队新成员之后就是那名四十多的中年人了,四方脸,一脸的正气,粗眉方口,大厚嘴唇,站在那就像一块钢板似的,钢铁般的战士说的可能就是他这种人。
肖部长介绍,这人叫卫城,血狼小队的教官,杨部长手下最得意的战将,血狼小队从成立以来从没出现过伤亡,直到前不久两名队员莫名死亡,卫城直接找到杨部长,在办公室里站了四个多小时才征得杨部长的同意派来参加这次的任务。
而这次的安保工作也交由卫教官带队,我和他握手的时候能感觉到一种强大的自信力量,那是出由军人的本能所迸发出来的。
我们走前道全子交由肖部长那些粉末也有了结果,经鉴定那种粉末是一种花粉,而这种花源自印度叫瞻波迪伽,我们俗称蚀阴花,这种花别说在我们中国,就连印度也非常少有,因为它一直以来都被一个教派秘密种植,从不外传,而这个教派就是Thuggee,印度最大的邪教之一,而它的许多弟子都与印度佛教有着密不可分的关联。
没有太过多的交谈,与队员碰面相互认识之后的第二天,我们被安排乘坐飞机直接前往哈密,之后又转坐事先安排好的军用汽车驶向罗布泊。
根据情报老梁那一队人比我们早几天进入罗布泊,这个时候应该已经进入腹地区域,可是目前在哪里谁也不清楚,道全子一指地图上的一个小点,“如果他们的目标是这里,我们直接过去就行了,早晚都会碰头”。
在哈密地区往南二百多公里,有一个古老的小镇叫遥丹,离我们第一站蓬戈滩有四百多公里,当我们来到这里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五点多,为了补充给养休息,我们选择在这里休息一晚,明天再继续出发。
遥丹镇地处平原区域,四面青松环绕,镇中间有一条小湖泊穿过,小镇保持着近百多年的建筑风格,非常的漂亮,小镇虽然人口不多,但游客却非常的多,环境优美,空气也非常的清新舒服。
借此许多小镇本地人也借着游客赚了不少钱,而遥丹也成了哈密比较著名的旅游景区,而我们到了此处也不仅被此地的风景所吸引,要是能住在这里也的确是件幸福的事。
我们住的旅馆叫‘赏月楼’,听店服务员说,他们这个店是遥丹镇里位置最好的一个店,每逢夜晚月亮出来的时候,他们这个店的位置是赏月最美的地方,故此叫赏月楼。
简单安排住宿,像这们这种队伍在哈密这片区域最常见,大多都是自驾游的游客,而我们装备武器都放在箱子里,也没人知道我们具体是干什么的,只要给钱住店他管你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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