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我方死了二十六个,重伤六十多,轻伤五十多,主要是没有兵甲,随便碰上一刀就是重伤。
“还好,在我意料之中,通过这次,兄弟们应该能够适应一点真正的拼杀了,不让然真上了战场和官兵交锋可能会临阵乱军。”刘咏沉思一下说。
“不错,这一仗不大,不过毕竟是对官兵,士气很瘦鼓舞,也没人胆怯了,前一阵子的练兵效果还不错。再打仗也会更强。”
“关家庄搬完没有?”
听到这里,周仓就苦笑起来:“搬了一多半,剩下的都不愿离开,说是他们的祖地,上了山就是落草了,说名声不好。”
刘咏一听也是摇头不已,说:“那就尽快让他们先暂时去山上小住,告诉他们这里马上要打打仗。把山上的兄弟都撤下来,就留裴元绍带百十人守护山寨即可。这几天向荆州方向排除探子,如有兵来,火速来报。”
“诺!”
“去看看那些俘虏。”
一间仓库里,十多个官兵俘虏无精打采的四散席地而坐,外面有人把守,如今,这里是他们的牢房。牢门打开,刘咏和周仓走了进来。
刘咏环视一圈,笑着问道:“各位过的还好?”
“这位好汉,我等当兵也是混口饭吃,之前也是军令难违,祈望放我等离开。”所有人马上站起来,一个汉子跑过来跪在刘咏面前说。
“既然尔等都是为口饭吃,不如跟在我手下,绝不亏待。可有人愿意。”
官兵一个个面面相视,不知在想什么。
刘咏看着他们,表情没有多少变化:“家有父母者出列!”
一阵低语后,有四人站了出来。
“你等四人可以离开了。”
四人有些愣了,没想到会是这样。
“家中有幼子者也可离去。”
又是一阵骚乱。
“愿留下的,进我麾下,忠心可嘉者必有封赏。不愿留的可自去。但是要留下兵甲兵器,我的部下很缺。好了,想走的可以走了。”
十几人相互看了半天,忽然一人跪下道:“好汉胸襟另某佩服。某本是被强捉来不得已从的军,此前怕被杀死,故而说有父母,其实唯一老母岁前已经离世,如今无牵无挂,若好汉不弃,某愿跟随好汉。”此人身材魁梧,面白无须,年龄应在二十六七,倒有几分气势。
“吾也愿从好汉。”有慢慢跪倒六人。
“好。既然愿从在下,以后就是自家兄弟,我必让尔等驰骋疆场,建功立业。”刘咏扶起这六人,又问那第一个愿意跟随的人:“你叫什么名字?”
“小人姓钟,单名一个昭字。”那人马上拜倒。
刘咏扶起,细细打量一番,此人眉宇清秀,印堂宽厚,颇有福相,方脸,神聚而不散,厚唇,倒是个重情之人,整个人一副孔武有力的样子。
“好,钟昭,你以后就是本公子的亲卫,随时跟随我左右。”
“谢公子大恩!日后钟昭只要有一口气在,定不让公子有一丝损伤。”钟昭双膝跪地而拜,头砸在地上“咚咚”有声,三拜才起身。
“他们五人周仓你安排,若有功必赏,其他人可以离开了。”刘咏转身走了出去,钟昭快步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