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给刘咏让到里间。寇封倒是有眼色,自觉的站在了门口守卫,作起了卫士。徐庶跟着一同进来里间。
那掌柜很快进来,对刘咏一拜,道:“将军来的正好,小的本欲去寻将军的。”掌柜话说一半,向徐庶看了一眼。
“无妨,元直先生是我身边人,以后见他就如同见我。”刘咏见其眼色,知其意思。
那掌柜才道:“钟毅先生回族中向家主禀报后,家主很高兴能与将军相交,只恨难以相见。他预计将军初到新野,必然需要一番修缮,特此送来心腹匠工十人,以及金五百,还有良马五十匹,半月之后会送至新野。希望将军满意。”
“未及寸功便得钟家大礼,刘某实在受之有愧啊。”刘咏也未想到钟家竟然一次就拿出这份大礼来,还真是下了大本钱了。其他且不说,自从经过黄巾起义和董卓乱政之后,诸侯割据,战乱不休,战马损失严重,更有马贩将好马转而送向北方匈奴、鲜卑、羌地出售,中原良马缺乏,有价无市,一马难求,钟家一次送来五十匹,堪称豪礼。
“将军说哪里话,日后还要仰仗将军,万勿推辞。”掌柜是个精明人,不停的查看刘咏的眼色。
“钟家主所料不错,新野的确继续这些,刘某就此谢过,日后必不忘恩。”刘咏拱手谢过。
不一会,小厮来报,王览的腿伤已经医治过了,修养两三个月自然能好,药铺会定时去换药。
刘咏告辞出来,几人直回黄府。
车上,王览几次欲说话,又没有开口。
“你有何事,不妨说来。”刘咏自然把这些看的清楚。
“将军,小的想问,将军属下可还缺治理之人?”王览小心翼翼的说道。
刘咏有些奇怪,这王览看样子也就不过十四五岁,还算童工吧,就算古人当家早还是小了点吧。
“你想跟着我?”
王览不好意思道:“小人是想跟着,的确年岁还小了些,再过三年,等我满十七必来投将军。如今是为家兄相询。家兄今年十六,但为人至孝,饱读诗书,学问不必那些自诩大才的人差。”
“哦?至孝?可是传言曾卧冰求鲤的王祥?”徐庶也有些兴趣了。
“正是。”王览见人知道王祥的事迹,十分激动。
说道卧冰求鲤,刘咏也想起来了,不正是后世被列入二十四孝的王祥么。这人的事迹他还看过,朝廷多次请他做官都不去,最后到了五十岁才被吕虔推荐做了官,还是书圣王羲之的族曾祖父,曾今封侯,是个牛人。这撞人撞得真好啊。但毕竟现在太年轻,还的试试看。
徐庶也在一旁使眼色,想来也是知道此人。
“如此说来,你们应是原荆州刺史王叡之后?”
一听王叡,王览脸上马上有些悲伤:“正是。”
“能够精于内务的的确是缺,如今襄阳有一处酒楼急需一个人来照料,虽说有些屈才也失些体面,但此事关系到我军中钱粮大事,做好了乃是大功一件,不知道令兄是否愿意。”刘咏问王览。
“小人修书一封,麻烦将军送去家中,家兄聪颖非常,想必能够看出将军之意,十有八九必会前来。”王览显然是信心满满。
“我军中唯才是用,不论出身,不用担心为人所排挤。若有贤良均可举荐来,刘咏必不亏待。”刘咏对王览说道,凭刚才推荐哥哥这份真情,刘咏说这句话显然没把他当成一个小孩子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