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蔡瑁和文聘回过神来,相互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满满的震惊和兴奋。
见二人回神,刘咏继续淡淡的说道:“但这还只是一个计划,如今在下势单力薄,还需要找些人手才能进行,二位就当一个笑话就好。”
“那不知刘将军觉得文聘可入眼否?”文聘眼中厉色一闪,走到厅中间空地上,再一次拜倒,而这一下次完全是以下属的礼节。
蔡瑁自然也不落后,上前与文聘一同拜倒。这还是他第一次如此郑重而且真心实意的拜刘咏。
“哈哈,若是两位都不够资格,怕是荆州没几个人有资格了。”刘咏哈哈大笑,上前扶起二人。
古人不同于后世,对跪拜这个礼节看的很重。俗话说:男儿膝下有黄金。跪天跪地跪父母,除次之外,也就对主子才如此行礼。
到了蔡瑁和文聘这等地步,就算见了刘表也只需拱手行礼,如今对刘咏跪拜,显然是下定决心了。再说,刘咏也是知道他们和刘琦的决定的。自然知道这不是假意逢迎。
接下来,三人开心喝酒,直到三个时辰过了,在刘咏吩咐二人一些事情后才散去,因为有人在此上门了,还是程六拦不住的人——刘琦。
见刘琦简装而来,刘咏会意,引入一间偏厅坐下。
刚坐下,刘琦就上前向刘咏一拜:“求将军救命!”
刘咏敢接扶住:“公子这是何故?谁人胆敢害你?”
“实不相瞒,自家父染病以来,继母蔡氏就开始对在下编排造次,如今就是要见一次父亲面都很难,这长久下去,刘琦怕是命不久矣。”刘琦说话欲哭,听的刘咏都心里难过。
刘咏也不太明白了,难道因为自己到来,蔡氏这么早就逼迫刘表立嗣了?这刘琦的样子也太凄惨了,若是演戏,绝对够得上影帝级别了。
聊了一阵,刘咏还是没有确定刘琦是的境遇是真是假,但既然西川之行近在眼前了,那么先给他出个主意又有何妨,反正是迟早的事。
于是刘咏便道:“公子饱读诗书,应当知道晋文公重耳吧?”
刘琦道:“虽然琦读书不精,但晋文公自然是知晓的。”
“相传,重耳还有一个哥哥叫申生,当初,因晋献公的妃子骊姬为了让自己的儿子奚齐继位,就设毒计谋害晋献公的其他儿子。重耳被迫离开国都流亡各地,而大哥申生不愿离开,却最终被骊姬迫害,被逼自杀,重耳最后却成为国君。
这个故事难道公子不能从中搜到一些启发么?如今江陵紧靠南郡,且东遏江夏,南郡是蒯家之地,江夏某位太守,想必州牧大人睡的也不太安然,公子可以那里镇守以安州牧大人之心。”
刘琦毕竟是生于州牧之家,一点即通:“多谢将军,日后必以性命报将军!”
“大公子言重了,刘咏愧不敢当。当然,以后少不等要有许多事麻烦大公子。”刘咏对刘琦可不能摆出主子架势,毕竟人家老子还当政呢。>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