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杀!杀!”全场百姓和军士怒喝,杀生冲天而起,震撼异常,一些其他势力的斥候此刻但颤心惊,几欲瘫倒。
等了一会,刘咏再次压下声音道:“我和大家想法一样,对于这等人,就要杀!但,砍头太便宜他了,对于背主之人,我认为应该用五马分尸之刑。”
“五马分尸!五马分尸……”百姓被点燃了仇恨,全部嘶声力竭的呐喊,全场气氛高涨到极点,也让刘咏的威势达到极点。这种气势,足以让任何人胆寒。
“带叛逆吕介!”甘宁一声厉喝,立刻有军士押着吕介来到场中。
吕介并不知道自己要被执行极刑,但他早被刚才的喊杀声吓坏了,他如今早已对自己当初的事后悔的肠子都青了,但事已至此,无法改变。
“杀!杀!杀!”就在吕介被带下囚车的下一刻,愤怒的百姓几乎就要失去理智冲向吕介。吕介被这场面吓得立刻瘫倒,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有一天会如此招人痛恨。
等五骑人马进场后,人马安静下来,吕介直到四肢和头被分五个方向套上绳套后才明白自己要遭遇什么,但他连一个字也说不出,他被吓晕了过去。在晕过去的一瞬间,他只有一个念头:“永远不要与刘咏为敌!”
吕介死了,背着恶名被处以极刑,刘咏笑了,用小小一个吕介给自己成功立威,至此,刘咏的有仇必报的名声和仁德之名同样出名,让一些的罪过他的人心中忐忑不已。
荆州牧府。
刘表跳脚大骂:“可恶,刘咏小儿欺人太甚!吕介好歹也是老夫属下,大狗还看主人呢,你竟然干对他处以极刑!而且还敢截断长江水道,该死!咳……咳咳……”
南郡治所江陵,蒯府。
蒯越皱眉沉声道:“刘咏此次做的太狠,直接给了刘表一个响亮的耳光,刘表肯定咽不下这口气,这下有热闹看了。”
蒯良白皙的脸庞洋溢着微笑,连同袖口的那朵红梅也似乎灿烂了许多:“这是给我等的震慑之举啊,如此更好啊,刘咏占据江夏这么长时间,已经完全收服人心,完全站住脚了。荆南三郡也经营的不错,如今羽翼已丰,刘表若是要出手,必然是极好的事情,我们兄弟不用参与,让他们去斗吧。最后谁赢了,蒯家就跟着谁。”
蒯越沉吟半天道:“难道我们还能与刘咏缓和么?若是他胜了,蒯家怕就是覆灭之灾了吧?”
“呵呵,二弟,你真是当局者迷啊,诸侯之间什么最重要,利益!之前是各自为阵,他刘咏太实在太弱小,相信他也明白,只要之后我们给足他面子,一切都能过去的,他也不会为难我等,最多付出点带价罢了,总之只要家族存在,一切值得!”蒯良淡淡一笑,喝口茶说道。
“说的也是,希望吧!只要能保全蒯家,一切都好说,面子的事无关紧要。”蒯越也想通了,同意了蒯良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