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号开张了,当天糜竺就将发生的事禀报给了刘咏。当刘咏听说兰香第一个去存钱的时候,差点下巴都掉下来:“你是说兰香第一个去存的钱?”
糜竺也是苦笑不已:“是啊,别说是你,属下亲眼所见也是觉得有些难以置信。不过若不是她带头,怕是还要有些波折。”
虽然真真切切,糜竺怕刘咏不信,连当时的存契副本都带来了,刘咏还是惊愕了半天:“这么说到时她帮了我们的大忙啊。天色不早了,你们也会去休息吧。”
刘咏当晚直接去找了兰香侍寝,兰香如今对侍寝也不那么反感了,自然的伺候刘咏沐浴更衣。夜里自然少不了一番覆雨翻云的大战。云雨初歇,刘咏抱着温顺的如同小绵羊一般的兰香问道:“听说你今天第一个去存钱了?”
兰香慵懒的窝在刘咏怀里轻声道:“奴婢本来只是去看看热闹,不过看到那些人每一个出头,主子对兰香这么宠爱,兰香怎么能不为主子分忧呢。”
说了几句兰香便沉沉睡去,刘咏看着熟睡的俏脸叹息一声:“你要是只是一个普通的婢女多好!”大手轻轻的抚摸兰香的香肩,那里有一个印记,正是纹上去的一个短剑。其实,刘咏第一次用迷药将她和曹媛迷倒的时候,就已经发现了这个标记,确认了她的身份,但一直当做不知情,默默观察者她的一举一动。至于曹媛身上为什么没有,刘咏也找不到答案,也许只是因为她是曹操的女儿吧。
如今,义学、驰道、银号,三件大事有序进行,刘咏对各方斥候的巡查已经不那么严了,但对某些方面还是十分严苛。果然,第二天,徐庶就带来了一张存契,是从一名探子手上搜查来的,但这一次没有严刑拷打,只是关押了起来。这张存契,分明就是兰香的那一张存契。
“看来还是心不死啊。那个探子就当做抓错先放了吧。东西都还给他。”刘咏任然在等待查清曹操到底要策反自己的哪个属下。
这一天却出现了一件令人啼笑皆非的事情,就是第一天存钱的人都去取钱,说是怕自己的钱回不来。对此,刘咏只是微微一笑,让糜竺正常兑取就行,过几天这事就少了。刘咏并不奇怪这个情况,就算在一千多年后,很多人对新生的事物都抱着怀疑之心,更不要说当下的社会了,相比之下,这样的情况已经算是十分好了,必然也是要经历这样的一个过程,从质疑到接受,再到认可、信任。
或许是天气还未转暖,各处也没有战事,刘咏一直等待的曹操方面未传来多少有用的消息,却是等到了江东的使者。来者也是当代名声极响的一个牛人江东“二张”之一的张纮张子纲。
“张子纲必为程普而来!”刘咏听到消息直接一语定音。
刘咏所猜不错,张紘正是为了程普而来。本来孙权还想再拖一段时日,等刘咏不耐烦了一刀斩了程普他就可以借此大做文章,激起江东士卒的愤怒从而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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