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刘咏走来。
刘咏会然心生警觉,再看那老鸨的一手正放在腰间,刘咏马上后退一步沉声道:“拿下她!”
老鸨还没走近刘咏,就听到刘咏猛然下令,脸色马上一变,如同变戏法一般,立刻手上多了一柄短剑,疾步冲向刘咏:“刘咏恶贼,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而一帮小厮中也有还几个拿出了兵器向前冲来。
廖化、陈到等一干人顿时大惊,立刻拔剑将刘咏护在中间。寇封脸色很难看,没想到在襄阳城中竟然还有人敢公然行刺,顿时大怒:“大胆叛贼,还不束手就擒!所有人全部拿下!”
后面一群凶悍护卫也被吓了一大跳,听到命令,立刻手持武器冲进门内大肆杀戮,顷刻间,安静的兰芝坊女人的尖叫声和惨死的惨叫声、兵器的碰撞声响成一片,更有大队的城中巡逻兵马上向这立狂奔而来,现场乱成一片。
那老鸨身手倒是不弱,接连刺伤两名护卫,但毕竟身为女人,力量不足,又是用的短剑,比起长枪来说弱势太过明显,自己也被连刺数枪身受重伤,被十几杆长枪压在地上不能动弹。廖化一把揭下那老鸨的
陈到却是一直盯着刚才被老鸨使眼色的那个小厮。相比于陈到,他自然弱了不止一筹,很快也被陈到拿下,一把仍在地上摔了个七晕八素,被五花大绑推到了刘咏面前,妓院其他人等除了几个反抗被当场斩杀的全部被拿下,缩在角落瑟瑟发抖。
刘咏已经面无波澜,盯着那老鸨:“可是说说你的身份了,为何要行刺于我?”
“告诉你也无妨,我乃一名孤儿,蒙刘景升大人收养方能活到今日。可恨今日我不能为恩人报仇,让你这篡夺荆州的贼匪多活一些时日!”那婢女虽然身手重伤,但依旧恨意难消,几次想挣扎着起来。
刘咏摇摇头:“生逢乱世,成王败寇,是非曲折有何对错?廖元俭,这些人交给你严加审讯,无论用任何手段,查清来龙去脉!这兰芝坊,即刻查封!”
“刘咏,士可杀不可辱,我岁尾女子,也绝不受你欺辱!”那老鸨却是厉声大喊一声,突然双手抓住正对着她胸口的一杆长枪猛然一拉,即刻刺入,鲜血马上就染红了她的衣衫,就此毙命。
刘咏一阵愕然,旋即叹道:“没想到刘景升也有人愿意为其而死,他若泉下有知,也当此生无憾了。此人虽为女子,也算是一名忠义之人,选个地方,厚葬!”
“诺!”廖化自然领命,即可派人处理。
经此一事,在刘咏去看那生病的晋天卫时,身旁足足跟了五百余名护卫。同时也带上了医匠。一间民宅中,正躺着那位病重的晋天卫,面色蜡黄,依然出气多进气少,全家人也被绑于各处。
“主公,此人的病并非正常,而是被人下毒,太晚了,五脏六腑已然被侵袭至深,只怕难救了。”医匠也是一阵叹息。
那人见刘咏进来,立刻挣扎道:“主……主公,钱五与……贾兴通……敌,要……被我发现,未及禀报,却被他们发觉……绑在此处,还……被下药,实在……全身无力,主公……你要小……心!求主公……善待吾儿……”
那人就此断气,众人一阵伤感。
“忠义之士,厚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