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不敲打一番。先生可有妙计?”
娄圭诡异一笑道:“主公显然已经有了打算,老朽就不用献丑了吧?”
“哈哈,看来还是瞒不过先生啊!”刘咏旋即大笑:“不过还需要先生帮我参详一番。”随即说出自己的打算。
“什么?你想放掉程普?”等刘咏说出计划,娄圭震惊了:“这可是好不容易擒来的,放了可就是给了江东一员大将啊。”
刘咏笑道,靠近娄圭轻声道:“当然不是如此简单,可以这样,如此如此……”
待刘咏说完,娄圭浑浊的双眼顿时一亮:“好!此计甚秒,主公谋略不逊旁人,可喜可贺啊!那其余的事情就由老朽去安排吧!”两人又聊了一阵,娄圭离去,刘咏心情大好,于是去内府陪自己的妻妾去了。如今自己也二十有一了,但自己妻妾五个,却还没有人怀孕,为了后继有人,他不得不加紧努力了。
程普在荆州快一年时间,刘咏没有为难他,也并没有将他看做囚犯,反而给了一座单独的院子居住,还有几个军士安排日常生活,日子过得倒也滋润,除了院子四周有军士看守,不能随意到处去转悠,其他一切都好,这近一年闲暇下来,身上的肥肉都长了十几斤。当面看着就好像是邻家的一位慈祥的老头,哪里还有驰骋沙场的老将样子。
这一日两名守卫军士闲聊道:“张哥,过几天兄弟就能陪着哥哥聊天了。”
那“张哥”急忙问道:“山子,你不当兵了?”
“山子”摆手道:“不是,上头有命,调俺随他出去一趟,这一趟如果完成任务,就足够我下半辈子了嘿嘿。”
“张哥”来了兴趣再次问道:“去哪啊?”
“山子”左右看看,见没人对“张哥”道:“这话本来不能说的,但张哥你不是个大嘴的人,咱们关系不错,也就告诉你一下,不可再传啊。”
“张哥”马上拍着胸脯保证道:“兄弟你放心,难得你这么信得过哥哥,哥哥不会乱说的。”
程普刚好转了过来,一年尔等闲暇虽然让他身宽体胖,但警觉却是一点不少,听觉依然灵敏,听见之前的一句,马上靠墙站定全神贯注的细听。
“山子”轻声道:“听说是去江东一趟,去找一个叫凌操的人。每个人还有一个身份信物呢。”说着拿出一个红色吊坠的木牌给“张哥”看。忽然一眼看到不远处的程普,两人立即闭嘴,“山子”更是急忙将木牌装了起来,两人装作一副双目都没发生过的样子站定继续放哨。
程普随即转身离开,回到屋中去了。
三日后,宛陵县令抓到一名身份可疑的人,从身上搜到一封书信,查看后大惊失色,急忙快马送往吴县。孙权看后大惊失色,怒道:“大胆凌操,他虽然是跟随父亲的老将,但胆敢通敌,即刻擒来,严加审问!”传令周鲂即刻率五百人前往宛陵抓人。
忽然旁边走出张纮道:“主公息怒,如此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