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声我将树枝扔进篝火堆里,火光闪烁了几下。由于这座岛上的巨蜥惧怕火光,虽然在百米外那些畜生还是对我们虎视眈眈,但是天性怕火的它们如果不是篝火熄了,一般情况下它们是不会来攻击我们的。和尚带来了算上他一共7个人,其中有两个是女的,还有四个男的是生面孔以前从没见过。
“那家伙就是和尚?净海王的后代,小时候和你穿开裆裤厮混到大的家伙?哥你跟我说说他们家的事呗。”小虎坐在边上看着远处帐篷边上摆弄着无线电的和尚道
我看着篝火缓缓道“和尚本名叫王猛绰号阴阳和尚。他们家就是海盗五王净海王王家,上次丧礼上,那和我打招呼的中年人就是和尚的老子,当代的王家家主。他们家祖籍是徽州X县人,在四百多年前明朝锁国的时候实行了海禁。他们王家祖先叫做王直,那时候就开始走私,在离我们不远的N波市做了海商头领,其实那时候官商勾结所谓海商明面上是这么叫的,其实基本也就是海盗。江浙周边可谓是海盗横行,形势复杂。那王直依仗强大实力,海盗纷纷被招安击溃,海盗要吃碗长远饭就是要海上有贸易,有贸易才有油水可捞。而明朝锁国不得贸易,王直多次请求恢复海上贸易朝廷拒绝,还被官府围剿镇压。王直突围而出逃到日本,招兵买马后卷土重来。在公元1552年,他率庞大的武装船队进攻我国东南,一路攻城掠地,那时候的当权水军几乎闻风丧胆,此后王家占据定海,自称“净海王”后来王家被朝廷所骗,王直被威胁害死,不过净海王很得民心,家族繁衍到现在在暗中也是称霸一方的水头子。”
小虎听着乍乍舌头,坐直了身子哈哈大笑:“原来这秃子家也是背景显赫的水头子,所以你们两个海盗崽子会厮混在一起!”
“我是海盗崽子,搞的你他妈是茅坑边捡来的一样?”我瞪了他一眼说。
“唉,我看这和尚带人来这里恐怕也是为了那羊皮宝图来的。只是他又没像我们这样一路躲在船上的木仓里,他怎么找到这坐小岛的?”小虎疑惑的说
“我看他老子肯定在沿途做了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信号,所以这和尚会一路寻来。现在他老子和我们老娘都失踪了,现下怕是得借助他们的力量来寻找老妈他们。”我看着篝火有些无奈的说
“虫子!”和尚向我打了个招呼走了过来。挨着我坐下,看了边上的虎子一眼笑道:“虎子都长这么大了!小时候还挂这鼻涕跟着老子屁股后转呢!”
虎子抓抓脑袋脸色有些尴尬。我记得在我小时候海盗五王每年都会聚集为严司令办差。所以除了世仇的雌海王石家外,其他三家的同辈我基本都认识,当然玩的比较好的就是眼前王家的和尚。他从小就头上无毛顶着颗光头,因为他的双眼还天生有些斗鸡眼,也就因为我小时候没有取笑他的这毛病,他才和我做了兄弟,关系一直很不错。事实上他并不知道,其实不是我不取笑他,而是我不敢!因为我他妈根本打不过他!
我打量着这个多年不见的死党。说实话这小子如今是虎背熊腰,目测他个头比我还高起码5公分。顶着一颗油亮的光头,头顶上还有六个戒疤。带着一副黑色的墨镜,身着黑色的背心,肌肉高高的隆起,下身着一条沙滩裤。实在无法想象一个带墨镜的和尚此刻坐在我边上跟我嬉笑打屁。我抽了抽嘴,身边这穿开裆裤长大的伙伴,实在有些不伦不类的,问道:“你不是打小就闯祸,好几年前玩大了把人打瘫了,被你老子送上嵩山少林寺了吗?”
和尚尴尬的摸摸脑袋说:“谁家年少不轻狂?洒家现在是从少林寺学成归来,少林七十二绝技,洒家是样样精通……”
我翻翻白眼冲他摆摆手,心说你这吹牛的德行打小我就听的不厌其烦。
“虫子?怎么你不信洒家,妈的!我找块石头来练给你看!看看洒家的胸口碎大石!”见我不屑的表情,当时他就蹦了起来要去找石头给我示范!
我名字叫小龙,他小时候天天喊我叫小虫。要不是看我打不过他的份上我早揍的他生活不能自理了。我说:“你他娘那么牛逼!武功那么叼,你现在给我去干掉两头科莫多巨蜥给我瞧瞧!”
“哎呀!虫子!你这是激你和尚爷爷!你当我不敢啊!”和尚瞪着眼看我
“我他妈看出来你就不敢!”
“哇操!!你怎么说话呢……”
正当我们吵的不可开交的时候,篝火旁忽然出现一道白色的身影。这个人是和尚带来的队伍里的一个。我与和尚齐齐的转过头看着她发呆。过来的是个女的,一头乌黑如瀑布的长发及腰,眼睛很大却如刀子般锐利,鼻子小小的很精致,嘴唇淡红色的有些苍白。整个人看上去柔柔弱弱的。
我第一感觉就是,这是小姑娘生病了,还是一个病美人!他穿着一条夸张的白色碎花连衣洋裙。腰间别这一个红色小皮包,胸口挂这一个倒三角的银色链子很粗。最另人惊讶的是她的背后背着一只大提琴盒子,足足有她人那么高。我看着心里居然有丝担心,担心这大提琴盒子将她给压倒了!
我们就这样愣愣的看着她走到篝火边,然后她从小皮包里摸出了一把小刀。那刀子通体银色的就像吃西餐用的刀,不过手柄还要短些。刀身上沾染了血迹,她将小刀在篝火上上下左右烘烤,接着拿出一张白手帕将小刀擦拭干净。
整个过程都慢条斯理的,篝火倒影着她有些苍白的小脸。她面无表情,这个景象在我看来真是有够诡异的。
她静静的做完一切,站起身看也不看我们,将刀子收进皮包,转身离开了篝火!等她走进远处的帐篷里。我才喃喃道:“这妞什么人来的?”
和尚咽了口唾沫,说:“具体我也不是很清楚,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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