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师,我敬你们一杯,禅师以茶代酒即可。”
这时候,赵昊端着酒杯站了起来,朝两人敬酒。
刑子梁也不想驳了对方面子,拉着欧阳善哉起身喝酒。
一杯酒后,赵昊将桌上众人都详细介绍了一番。
先前赵盘说得还真没夸大,现在这间屋子里坐了大半个乌江口的世家嫡子,将来都是要执掌世家大权的。
“齐哥,先前你在楼外出手,让我佩服得很,我敬你一杯。”相继有人站起,多是朝刑子梁敬酒。
“你可悠着点,显然这群纨绔子弟都是冲着你来的,想要结交你。”欧阳善哉漫不经心地低声提醒了一句。
“他们怎么就不想和你结交一番,你名头可比我大得多。”
欧阳善哉怪笑了一声,“怎么说我也是个和尚,规矩多得很,他们结交了我又能有什么好处?”
这时候,赵昊朝赵盘递了个眼神。
赵盘心领神会,当即站起,却是朝着了空敬酒。
“了空师傅,身为赵京的二哥,我替赵京向您赔罪。”
了空闻言怔住,不明所以,他全然不知对方意思,赵京与他何罪有之?
“赵京性子野,与我们又是同父异母,他母亲去得早,从小他便不受管束,不服我们这两位哥哥,养成了目中无人的纨绔性子,我们也是实在没想到,他今天竟是大庭广众挑战了空师傅。”
言下之意,是为赵京胜了了空而赔罪,说赵京落了金山寺的面子。
了空连忙摆手,老实道:“不不不,是小僧学艺不精,输得心服口服,天骄战本就是这般规矩,哪有对错?”
刑子梁心道有趣,这赵家两兄弟可是在演一场好戏啊。
欧阳善哉眯了眯眼,靠着桌子,懒散道:“人家代弟赔罪,你受着不就是了,这赵京的确得罪了我,害得我输了一顿饭钱。”
赵昊当即道:“善哉禅师息怒,不就是一顿饭钱,我这就让赵盘吩咐下去,以后只要善哉禅师到了乌江口,花销全算在我赵家头上。”
“这,不好吧?”欧阳善哉眼珠子一转,望向了赵昊。
赵昊哈哈一笑,道:“哪有什么不好,此事本就是三弟赵京做得不对,只当是我这个大哥替他向大家赔罪了。”
欧阳善哉也笑了,抬起茶杯回敬,道:“那可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唉。”当两人放下杯子,桌旁有人叹了口气,“昊哥,我真是替你不值,这些年里,赵京在外闯下了多少祸,全是你们为他赔罪道歉,可他又是怎么做的?”
“是啊。”有人接话道,“赵京他就没把你们当作他的兄长,就说今天,他能得胜,还不是因为抢了你的紫金剑匣。”
赵昊作状皱了皱眉,道:“别说了,既然他想要紫金剑匣,我给他就是了,我既然是他大哥,自然要为他着想。”
“怎么,赵京手里的紫金剑匣原本是你的?”欧阳善哉开口,装出了一副惊讶的样子。
刑子梁在一旁轻叹,唉,全是一群戏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