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贵的小孙女。”
“你,你简直要气死我!既知道是个不能修仙的,做什么要代我收徒,又做什么要把她带来,让我瞧出她是个天资非凡的?转头你却要告诉我她修不得仙,你这臭小子,真真是我命里的克星!”
楚渊见他师傅是真的生气了,于是摸摸鼻子道“师傅,几年前我与阿晴流落江心小岛,那时她才不过六岁稚龄,便有过目不忘的天资。我见她实在天赋异禀,起了爱才之心,只是教了她长生诀,谁知道她不仅一学就会,还举一反三自创功法,本来我寻思着她练那自创的功法,也可不用拜您为师,谁知道这小丫头是个厚道的,非说学了天一门的功法,自然要给你磕头,认您做师傅的。”
“你说什么?”元清真人嗓门大得出奇,一惊一乍的,莫名将这空荡荡的洞府,给嚷得十分热闹。“你说她能自创修仙功法?”
“不错,便是我练了阿晴自创的功法,也觉着比长生诀高明许多呢。”
“这不可能!”元清真人一脸不信的神情,自然也是隐匿在毛发里,啥也瞧不出来。
韩晴见元清真人定格一般,虽然看不见他的神色,可就连那露在外面灰扑扑的袜子,都传达了一种震惊与不信,只得出场道“师傅,徒儿只是按着自己舒服的功法来,没有君悦哥哥所说的那么玄乎!”
楚渊说道“阿晴何必谦虚,你若同意,我给师傅说一遍你的功法口诀,师傅自然就服了!”韩晴心里对楚渊的敬仰之情真如滔滔江水延绵不绝,他倒是怎么办到在面对各种长辈们时,都是十分硬气的姿态?
韩晴点头同意,并甩出敬佩的小眼神儿。
楚渊随意的找了块地方,洒然而坐,边念起韩晴自创的功法口诀,边随着口诀走了一个周天。元清真人也随地打坐,顺着楚渊的口诀行气,他心中震惊这功法奥妙,可行至半途中,身体却是承受不住似的,完全抵挡不了那汹涌磅礴的力道了。
韩晴吓了一跳,连忙扶住元清真人“师傅,您怎么了?”
待元清真人稳住了气息,坐直了身子,肃着脸,自然也是看不到的,“这功法玄奥得很,却根本不是我等肉体凡胎能承受得住的。”
楚渊收了功,来到他师傅身边,惊讶道“竟然连师傅都不能承受?这我却不知道为何了。”
“哼,你师傅也是凡人一个,你当我真能得道升仙不成!”元清真人没好气的说道。
“师傅自小就装作一副世外高人、要飞升而去的样子来糊弄我,我自然对师傅不是个凡人这一点深信不疑了。”楚渊似笑非笑的试图穿过那一脸茂密的毛发,看出老道的心虚来,当然啦,这也是徒然。
“臭小子,你知道什么,我们天一门前几辈的师尊们,都是白日飞升、破空而去的,可随着时间推移,不仅这生存环境上不适宜修仙了,就连后世子孙们也没了灵根仙骨,哪里还能妄求得道呢。这长生诀是为求适应后世人的体质,改了又改而得来的。”元清真人一声叹息,为的却不是他自己,而是嗟叹时移世易、沧海桑田罢了。
“原来如此,可我和阿晴便能修习那功法,且觉着通身舒泰,并无不妥啊。”
“哼,要么说你们有如此天赋,却还不知道珍惜,真是大大可恶!”
楚渊哄着老头道“师傅,只要有心,在哪里不是修行,难道非得追求在这深山里清静无为的形式不成?”
“罢,罢,罢,我说不过你,你爱干嘛干嘛去。”元清真人说完转头寻韩晴,虚弱道“阿晴,你可别学你师哥,他自小仗着是皇太子、独苗苗,目中无人、狂妄自大,你天资比他强千百倍,若是加上后天努力,前程必不可限量。”
韩晴见师傅这会儿又打起悲情牌,仿佛交代临终遗言一般,心中好笑的想,师傅的戏太满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在这山中给憋的。她笑着点头道“阿晴自会好好用功,必定不坠了师傅您的威名,阿晴还准备回去问过祖父祖母,看能不能不嫁人,来这里悟道修仙呢!”
这一句话便把老头哄得找不着北,竟一扫刚才气若游丝状,声若洪钟的笑道“哈哈哈,好,阿晴真是个有慧根的!待为师算一个吉日良辰,你再正式拜过咱们天一门的诸位祖师尊上的画像。”
韩晴瞥了一眼满脸不赞同的楚渊,美滋滋道“弟子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