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诬陷于我,明明就是你……”
告发与被告发渐渐多起来,一些人,少卿一听便知晓是有私仇的,现下她倒是担心自己会不会倒霉被他人诬陷。
齐祤依然低着头,没人知晓她心底的害怕。
内门弟子啊,在众弟子捧高踩低的合欢宗,在残酷视人命如蝼蚁的魔道,少卿真的不会告发她?
在凡俗界她还是公主时,她为刀俎,人为鱼肉,从来就只有他人在她面前战战兢兢。
可在逍灵界,她也只不过是个散修罢了,她多想回宫,可那还是她的皇宫吗?
“乔长老,是刘元可,弟子那天见深夜他回来时鬼鬼祟祟,一看就不是去做了什么好事!”又是一个告发者。
被举告发者庞然大怒,立马指向告发者:“放你娘的狗屁!李海奇你不就是嫉妒琦师妹与我好,不理你吗!那天又不是我一人晚归!”
说着,这叫刘元可又干净利索地磕头哭诉:“乔长老明鉴啊,那天傍晚弟子还看见他在后山逗留过。”
“呵!”乔长老冷笑,一青黛色长袖对着下面的弟子一挥,刚才被人“告发”了的人皆是被他扇飞出列。
十几人滚落在地,幸好合欢宗卫生搞的好,不然定是尘土飞扬,少卿低头闷思,突然听见一声声的惨叫,空中弥漫着刺鼻的血腥味。
全场寂静无声,她下意识得想抬头,然而她还是控制住没有任何动作,一千多弟子大气都不敢喘,就怕被扇出去受乔长老的牵连死于非命了。
齐祤更是嘴唇发白,面无人色,她的头好痛好痛,感觉有什么虫子在啃食,若不是母后给她的玉佩,她现在早已坚持不住了。
她暗自庆幸没有人注意到她,齐祤更是将头低下去,独自忍受这非常的痛。
“哎呦喂!怎么乔长老这么怒气冲冲做甚?”欢娘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一步三颦身姿摇曳走来,纤媚笑道:“不就是死了个小男宠吗?何必如此大动肝火?这些弟子可不能由你杀着玩,怎么也该物所其用吧!”
这合欢宗内谁不知他与他那小龟孙子暗地有几腿,不然,他当年死了儿也不见得他多生气,为何这死了孙儿就如此怒气冲冲。
“欢娘真人还真是爱护弟子。”乔长老收敛杀意,实讽虚夸道。
欢娘一点也不见意,外峰长老虽然都是金丹修为,可没有点背景也是当不成的,能不找麻烦还是别找麻烦了。
只是这次是小徒弟第一次的请求,她怎么也得给点面子呗!
欢娘妖娆一笑,道:“可不是欢娘要如何,这不都是为了宗门嘛,再说,你这人也杀了,气也消了不就好了”
乔长老没说什么挥挥衣袍就这样走了,到底不能和她怎样,他早在他孙儿神魂上下有毒物保护——花欺散。
伤他孙儿之人神魂必定中毒,没有他的解药道途从此无可期。
中了花欺散,他会让伤他孙儿之人眼睁眼看着自己受尽痛苦折磨,最后忍受不了痛苦自尽死亡。